老夫人,药材入库时,老奴仔细核对过,与沈夫人挑选的一致,绝无次品。”

    两人的证词让在场众人都愣住了,李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这……这不可能!”李嬷嬷急道,“老奴明明从库房取出来的就是这包药材,怎么会……”

    “怎么会被调包了,是吗?”沈清辞接过话头,目光紧紧盯着李嬷嬷,“李嬷嬷,库房钥匙虽由我院落的人掌管,但你是老夫人的陪房,出入荣安堂方便,又与柳氏交好,想要趁机潜入库房调包药材,并非难事吧?”

    “你胡说!”李嬷嬷又气又急,“我没有!你这是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沈清辞道,“昨日我采买的甘草,都用特制的蜜水浸泡过,虽不影响药效,却能留下淡淡的蜜香,且不易发霉。这包发霉的甘草,并无蜜香,显然是被人替换的。”

    她说着,将手中的甘草凑近老夫人:“母亲,您请看。”

    老夫人仔细闻了闻,果然没有闻到蜜香,再回想昨日沈清辞确实提过用蜜水炮制药材便于储存,心中已然有了判断。

    就在这时,老夫人突然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起来:“咳……咳咳……我的心……好疼……”

    “老夫人!”众人顿时慌了神。

    素心连忙上前搀扶:“老夫人,您怎么了?快传府医!”

    府医很快赶来,诊脉后脸色凝重:“老夫人这是旧疾复发,心悸气短,需立刻施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着,就要拿出银针,可手却抖个不停,显然是没把握。

    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周围的人都急得团团转,却没人敢上前。

    沈清辞见状,上前一步:“母亲,儿媳略通医术,或许能救母亲一命。”

    “你?”李嬷嬷立刻反驳,“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医术?万一治坏了老夫人,你担得起责任吗?”

    “现在府医束手无策,难道眼睁睁看着母亲出事?”沈清辞眼神坚定,“若是治不好母亲,儿媳愿以死谢罪!但若是耽误了救治时机,李嬷嬷,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李嬷嬷被怼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老夫人艰难地睁开眼,看着沈清辞:“你……你试试……”

    “儿媳遵命。”沈清辞立刻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银针盒,快速消毒后,对准老夫人的穴位,果断施针。

    她的动作娴熟,眼神专注,与平时的清冷截然不同。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她。

    一盏茶的功夫后,沈清辞拔出银针,老夫人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好多了……”老夫人缓缓开口,声音虽虚弱,却已无大碍,“清辞,多谢你……”

    “母亲客气了,这是儿媳应该做的。”沈清辞收起银针,语气恭敬。

    众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没想到沈清辞竟然真的懂医术,还救了老夫人一命。

    李嬷嬷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老夫人饶命!是老奴一时糊涂,受了柳氏的蛊惑,调包了药材,还陷害沈夫人,求您饶了老奴吧!”

    真相大白,老夫人怒不可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联合外人陷害主母,还差点害了我的性命!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杖责八十,发卖到最远的庄子上,永世不得回京!”

    “是!”侍卫们立刻上前,拖走了哭喊不止的李嬷嬷。

    解决了李嬷嬷,老夫人看向沈清辞,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赞许:“清辞,之前是母亲误会你了。你不仅聪慧能干,还精通医术,真是侯府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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