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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岁的她……

    算了不提也罢!

    五岁那年她因完不成先生布置的课业,被父皇用桃树枝抽屁股。

    她边跑边哭喊求饶半天,各种保证以后绝不偷懒。

    等父皇走后又开始上房揭瓦,是真的上房的那种。

    不是她厉害,是她有一个很厉害很厉害能飞檐走壁的暗卫。

    当然这些事父皇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次半夜说想摘星星,让暗卫带她上去。

    没踩稳一不小心从房顶滚下来,她没事,暗卫小哥哥却差点被打死。

    从那以后她收敛了不少。

    主要是被那血腥场面吓到了,那天父皇没打她,当着她的面,下令把那名暗卫拖下去重罚。

    她眼睁睁看着暗卫被侍卫按在地上,廷杖一下下落在他身上,皮肉裂开的声音和他压抑的痛哼声,声声入耳。

    鲜血染红了地面,那片刺目的红,吓得她连哭都忘了。

    最后那名暗卫被打得昏死过去,扔进了暗卫营的惩戒室,差点没活过来。

    她哭着求饶,哭着认错。

    父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再敢如此顽劣,连累旁人,下次受罚的就是你自己。”

    眼神里的寒意,还有地上那片挥之不去的血渍,她彻底怕了。

    父皇从没有用这种眼神看她过。

    从那以后,她不再缠着暗卫软磨硬泡要上房揭瓦,也不再趁太傅转身时偷偷在书页上画小人。

    每日天不亮,她就自己爬起来梳洗,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房练字。太傅教的东西她翻来覆去的背,直到将每个字都刻进脑子里,才敢停下来歇一会。

    父皇偶尔会来巡查,看到她乖乖坐在案前练字,眉眼间有松动,却不再对她说软话,只丢下一句“尚可”,便转身离去。

    她屏住呼吸攥着笔杆继续写,想要得到父皇的认可,她不怕挨揍,怕身边的人再次受牵连。

    因为她的顽劣,身边的宫女侍卫没少受罚。

    她开始拼命吸收太傅教的一切。

    四书五经晦涩难懂,她就点灯读到深夜,不懂的地方反复请教,哪怕手指被墨汁染得发黑,也不肯停歇。

    琴棋书画枯燥乏味,她就逼着自己静下心来。

    开始抚琴时指尖磨出血,忍着疼继续直到长出薄茧,不再疼痛。

    最受折磨的是下棋,她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一盘没下完就想跑,可一想到那满地的血红,又硬生生忍住。

    从输得一塌糊涂到偶尔反击,再到旗鼓相当,她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日夜钻研。

    连睡觉做梦都在下棋,吓得身边的侍女以为自己生病了。

    练字可以说是她最喜欢的,因为这个最轻松,每次都练到手腕酸软才停下来揉揉,又继续,这个也是进步最快的。

    七岁她的四书五经她早已熟读成诵,哪怕太傅随意抽出一句,她也能立刻接上下文,还能引经据典,说出自己的见解。

    书法更是练得一手好字,字迹娟秀工整,父皇看了她的课业,难得露出笑容,道句:“总算有个公主模样了”。

    宫里的人都暗地里称赞,说公主殿下聪慧过人、品性端庄,是皇家的骄傲。

    可只有自己知道,这聪慧的背后是无数个深夜的苦读,是夜以继日的苦练换来的。

    小小的她学会了用温顺的外表包裹自己,学会了看父皇的脸色行事,学会了把本性压在心底。

    九岁的她已名满天下,谁人不知昭华公主冠绝天下,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父皇也从一个严父变成慈父,只要不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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