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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露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

    楚昭月才知晓原来是和佳人吵了架,不愿去香兰小榭,才有闲心找她。

    她是什么千斤顶么?永远能撬起他的备胎。

    如此想着,一行人已浩浩荡荡行至听玉轩外,果然老远便看见沈慕远端端正正跪在地上的背影,后背的荆条带着尖刺,即使一动不动也能扎得人生疼。

    “你在做什么?”

    骤然听见楚昭月的声音,沈慕远陡然抬头,听玉轩大门紧闭,眼前空无一人。

    都已经出现幻觉了么?他苦笑一声,从未想过有一日楚昭月不理自己时会如此难过。

    “沈慕远?”

    声音清楚地从身后传来,他一愣,陡然瞪大眼眸转头,春日庭中,楚昭月一袭绯色锦裙临风而立,裙袂翩然,笑靥明媚,比满园繁花更为耀眼夺目。

    不是幻觉,真的是她。

    他噌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切地往前走了两步,“楚昭月,你怎的从外面回来?”

    他一早就到了听玉轩外,没见她出去。

    楚昭月敛眉,面色冷淡,轻飘飘地睨着他,“本宫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什么身份,竟想管到她头上。

    沈慕远的心被她的冷漠刺痛,垂下眉眼,嘴唇嗫嚅,“今日我是来向殿下您道歉的。”

    “害殿下被禁足,是我思虑不周。殿下心里若是气不顺,臣但凭殿下责罚。”

    只希望她别再如此对他视若无物。

    “我知道了。”她微微颔首,越过他就走,“你先回去吧,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无聊得很,早知回来会遇见他,她还不如陪谢偃戈多待会儿。

    “殿下,许尚书传信来了,您看看。”回到听玉轩上房,夏枝取出一封密信递给她。

    信封上的蜡印完整,可确保无人中途拆开看过。

    楚昭月接过信拆开一目十行扫过,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将信纸置于烛火点燃,随手丢进渣斗里。

    “殿下,许尚书说什么了?”

    “他说啊,”她一抚衣袖,捻起桌上茶盏轻呷一口,“林砚修又在朝堂参我了。”

    “啊?”夏枝不敢置信地收拾着渣斗,“不会吧,林大人之前受伤,殿下日日精心照料,怎的一回头竟半分情面也不留?”

    “谁知道他的呢,许尚书说了,林砚修参我的奏折可谓字字泣血、情真意切,问我要不要想个法子将人料理了。”

    夏枝闻言一愣,战战兢兢地问:“那殿下如何想?”

    楚昭月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也并不想去针对林砚修。他早晚都是要死的,就让楚宸渊去烦恼吧。

    “没什么想法,你去回信,让他们继续按兵不动。”

    “是。”

    半个月后。

    沈慕远一次香兰小榭都没去过,在公主府想尽一切法子哄楚昭月开心。

    晚上亲自到膳房去学着做了两道菜,还无意将手背给撩了泡。

    又叫人将膳桌摆到中庭,备了美酒,才让女使去请楚昭月来用晚膳。

    楚昭月对他的示好已经习惯了,想着他总不能在饭菜里给她下毒,也想看看他今晚要作什么妖,带着春露夏枝往中庭走。

    “殿下,您说驸马这到底是何意?当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打算痛改前非了?”夏枝实在拿不准沈慕远的心思,为何短短一个月就态度大变。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抬手在她额头弹了下,“若他痛改前非,香兰小榭里那位还能继续住?”

    “这种已经脏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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