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坐在吧台前,点燃了一支烟。
窗外的夜色沉得像一潭死水,让他想起魔域的夜晚。
那时,守夜的任务也总是落在他肩上。
最后那段日子,他究竟有多久没合眼了?
好像……超过一个星期了吧。
好在今晚只需熬过一夜,不算什么。
手臂上的咬痕,她提着的袋子上印着的纹章。
如果罗万的预感没错,“铁犬”从不放弃自己盯上的猎物。
嗒、嗒嗒!嗒!
他弹着不久前做好的蟑螂玩具,消磨着时间。
熄了灯的小卖部里,只剩下楼上丽芙因疲惫而发出的平稳呼吸声,以及弹簧规律的跳动声,在寂静中回响。
嗒、嗒嗒、嗒……!
唰。
一丝微不可察的、割裂空气的异响,拂过耳畔。
来了。
罗万指尖一捻,将烟头碾熄在吧台坚硬的台面上,整个人如黑豹般,无声无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