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你的秘传驾驭这寒冰,下场只有两个。”

    “两、两个?”

    “要么冻死,要么被刺穿。自己选。”

    克莉丝汀丢下这句冷酷的话,便退到一旁,漠然旁观。

    在逐渐收拢的冰刺间,阿黛拉手足无措地躲闪着。

    稚嫩的掌心一次次触碰冰冷的锥刺,又被刺骨的寒意逼退。

    她那纤细的手指迅速泛起不祥的红,那是冻伤的先兆。

    可她,连一根冰锥都未能降服。

    “哎呀!好痛!”

    又失败了。

    克莉丝汀无声地叹了口气。

    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孩,拥有了如此惊人的魔法资质?

    即便是她那堪称睿智的头脑,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那样真的没问题吗?”

    罗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这次他手里拿的不是飞盘,而是立方体。

    克莉丝汀的碧蓝眼眸里,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没叫你的时候不准过来。你在这里,只会让她分心。”

    “当初求我帮忙的可是你。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伤的。”

    “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她也该学学如何用寒气冻结伤口。”

    “但看起来很危险……她的动作幅度比常人大一倍,又毛手毛脚的,万一刺到要害怎么办?”

    唉。

    克莉丝汀那双碧色的眸子,如倒映着残阳的冰湖,缓缓垂下。

    在她看来,罗万的说辞荒谬至极。

    虽只交手过一次,但她承认他强得离谱。

    以血肉之躯硬撼魔法,还是罗歇尔的秘传,这本是愚不可及的狂妄之举。

    可禁足在房间的那段时日里,克莉丝汀反复回想,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他的算计。

    他明明浑身浴血,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高效、最迅捷的战术来制服自己。

    这样一个人,理应明白,这点皮肉伤根本无足轻重。

    克莉丝汀无法理解,罗万此刻的话语,源自于对恋人的纯粹担忧。

    于是,她抓住他的手臂,欺身上前,近得能让罗万感受到她吐息间的锋锐寒意。

    那股连她的亲信部下都为之战栗的霜风,被她分毫不差地传递过去。

    她与他四目相对,一字一顿,仿佛要将每个字都冻结在他的耳膜上。

    “别·多·管·闲·事。”

    “……”

    “再这样下去,阿黛拉只会停滞不前,白白浪费天赋。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把她打磨成一个独当一面的魔法师……”

    咔嚓!咔嚓——!

    “阿黛拉?”

    “嗯?”

    那一瞬间,透过罗万的视线,克莉丝汀看到他身后的寒冰囚牢,正寸寸崩裂。

    不知何时,阿黛拉已站在湖心,双手各握着一根被硬生生拗断的冰锥。

    “姐姐,我做完了。”

    “……”

    “不过,您刚才在和老师说什么呀?”

    这个妹妹,从小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永远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然而此刻,她那判若两人的神情,让克莉丝汀猛然想起了阿黛拉初见自己时说的话。

    ——最近有个女人老是缠着老师呀。

    ——看着真碍眼呀。

    难道……

    “罗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