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家闺秀。门当户对,十分般配。

    挺好的。

    赵元澈扫了一眼姜幼宁,没有说话。

    韩氏喜道:“你若愿意相见,那就明日?”

    她很看好这门亲事。

    王太傅是当今圣上的夫子,现任枢密使,乃枢密院院正。朝中人尊称“枢相”。

    赵元澈凯旋后,蒙陛下看重封了殿前指挥使。从二品的官。年纪轻轻便任武将中最高的官职,已是年轻一辈中绝无仅有的了。

    但她还是想儿子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娶了王太傅的女儿,儿子就能进枢密院,将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姜幼宁在手指生疼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握玉筷太紧,以至于手指上出现了深深的压痕。

    她默默松开手。不属于她的东西,握紧了也无用。

    “母亲安排吧。”

    赵元澈点了头。

    姜幼宁心口闷得慌,实在难以下咽。放下筷子若无其事道:“我吃饱了,母亲和兄长慢用。”

    她悄悄搓了搓手上的压痕。

    明日么?

    真快。

    若不是太不礼貌,她想即刻便起身告辞。

    总觉得自己坐在这处是自取其辱。

    “夫人,老爷在书房,说有封要紧的书信,问您收到哪里去了。”

    冯妈妈进来禀报。

    “我去拿给老爷。”韩氏起身朝外走,口中叮嘱姜幼宁和赵元澈二人:“你们先吃。”

    门被带上,屋子里落针可闻。

    赵元澈就在对面。

    他不善言辞,不会先开口说话的。

    姜幼宁两手交握,垂着头如坐针毡。无形中好似有一张网,密密地将她罩住,让她透不过气来。

    “兄长慢用,我先回院子去了。”

    她终究坐不住,匆匆丢下一句话起身逃也似的往外走。

    赵元澈断金切玉般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可还痛?”

    姜幼宁浑身一僵,清楚他问的是什么,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注视她,如芒在背。

    “不,不痛了……”

    “这个拿去。”

    赵元澈再次开口。

    姜幼宁回头看了一眼,是昨日那个小巧的白瓷药盒。

    “不用,我上过药了。”

    她双颊飞红,小声拒了。

    她没有药膏,只是不想要他的东西。

    不可能的人,还是不要再有牵扯的好。

    “我看看。”

    赵元澈起身。

    姜幼宁听到他推开椅子的声音,吓得魂魄都要飞起来,当即便要往外跑。

    下一刻,双脚悬空。

    赵元澈自身后轻易将她打横抱起。

    姜幼宁惊惶失措,两手推着他胸膛,双腿乱蹬,满面惶恐:“兄长,这样于礼不合。”

    这可是在主院。

    韩氏随时可能回来,若是撞见这一幕,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塌了。

    赵元澈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抱至楠木屏风后放下,朝她摊开手。

    手心里静静躺着那只白瓷药盒。

    姜幼宁抿唇不肯去接。

    “需要我帮你?”

    赵元澈望着她,乌浓的眸子仿若深渊寒潭,幽深不见底。

    “我自己来。”

    姜幼宁一把拿过他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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