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秒,那灼热高达四十度。

    周宴苏不慌不忙对保姆说:“去拿酒精。”

    保姆哪里照顾过烧到四十度的病人?早就慌乱无措,深怕这人出毛病。

    她听到吩咐,这才回了点神:“好,好的周先生。”

    保姆快速去客厅里找酒精。

    周宴苏也管不了那么,将床上那完全不清醒的人从被子内抱起,他先是将怀中的人睡衣领口给解开,又将床上那厚厚的被子掀开至一旁,当保姆拿着酒精进来后,周宴苏拿过酒精后,用涂抹的方式将手中的酒精均匀的摸到周遥的耳后,以及颈部处,之后是她的额头,还有她的手掌心。

    保姆站在一旁看着,有点担忧问:“周先生,要叫医生过来吗?”

    “不用,她是伤口引起的高烧。”

    当周宴苏刚回答完保姆的话,他怀中的人像是在做噩梦,不断摇晃着脑袋,嘴里在痛苦的呓语着什么。

    周宴苏听不太清楚,他刚要拿酒精,继续涂抹她额头进行降温处理时。

    他怀中的人在毫无预兆中睁开了双眼。

    周宴苏也正好低头,两人的视线正好在那一刻对上。

    周遥还在梦中,苍白的唇烧的通红,她双眼迷蒙的盯着脸上方那双眼眸半晌,突然很清醒的说出一句令周宴苏怎么都没想到的一句话:“我来月经了。”

    周宴苏眉一蹙,朝她两腿间看去。

    几乎在那一刻,他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将一旁的被子一扯,将她的身子紧紧裹住。

    周遥脸颊通红,可是她完全不敢动。

    因为她的经血弄脏了周宴苏的裤子。

    周宴苏也完全没想到床边处全是血,他看着腿下那暗红,没发一言。

    只觉得腿下那处暗红,带着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