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人,不是任由她拿捏嘛。

    等所有人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待在一处,沈应淮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要是识相点娶了自己还好。

    不识趣,非要跟她对着干。

    她也可以告沈应淮一个流氓罪。

    不论是哪个结果,她都不亏。

    话落,她上前就想扒拉沈应淮的衣服。

    “你喝了我下的药,现在应该浑身发烫无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反抗也没用。”

    刘思思得意洋洋。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应淮身上压根就没有出现她说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