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怒视朱见深。

    他家的登儿,怎么这么手贱呢!

    他现在连白眼都不屑翻了,主要越嫌弃,朱见深手就越贱。哪怕被万贞儿说,朱见深也乐不疲此。

    瞧瞧现在,朱佑棱没哭更加没有翻白眼,朱见深反倒没劲儿了。

    “鹤归越来越深沉了。”朱佑棱感叹。“还没有以前好玩呢。”

    万贞儿顿时哭笑不得。“深郎说什么话,鹤归是孩子,可不是玩具。”

    朱见深:“贞姐冤枉朕,朕怎么可能将鹤归当成玩具。朕只是觉得,嗯,鹤归小小年龄就开始老沉,对身体不好。”

    万贞儿:“...哪里来的歪理。”

    “朕没有,朕从来不会和贞姐说歪理。”朱见深赶紧转移话题。“鹤归快周岁了,朕觉得周岁宴当大办。”

    万贞儿可没有‘贤惠’,觉得国库吃紧,就不办周岁宴的想法。这皇子公主的周岁宴,一般都是皇帝的私库出。也就是说不走国库。

    而既然不走国库,走的皇帝的私库。一向将朱见深视为所有物的万贞儿,花朱见深的私房钱,花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她不花,难道留给后宫的其他莺莺燕燕花?

    万贞儿理所当然极了,甚至提到周岁宴的时候,还说要好好布置,争取不要出差错。

    朱见深不以为然,还道。“贞姐放心,朕亲自动手,定然能将鹤归的周岁宴办得妥妥当当。”

    万贞儿闻言一愣,继而一笑。

    “妾身自是相信深郎。”

    朱佑棱:“......”

    ——偶不相信啊!

    ——就小亲爹的运气,周岁宴必出问题!

    朱佑棱摇晃小脑袋,小手手艰难的伸出裹被,双脚同时一凳,手脚总算同时得到了自由。

    没曾想下一刻,万贞儿见了,又把他重新裹起来,生怕他受凉。之后还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骂。“真是淘气包,这倒春寒的天气,可不敢解了襁褓,让你随意活动。”

    “且等着,过了暖春三月,五六月的时候,鹤归就能穿少少的自由活动。”

    朱佑棱没回话,只翘着嘴巴,自顾自的玩耍起来。

    万贞儿见此笑笑,继续和朱见深说话。倒没继续说周岁宴的事情,而是聊国家大事。

    万贞儿见识不错,且一贯聪明,朱见深这个皇帝,也算万贞儿培养出来的。

    万贞儿能很好的懂朱见深,所思所想,基本都是站在朱见深的立场。还有就是,万贞儿对文官们的感官很不好。

    主要朱见深执意娶她,那些文官们见阻止不能,不叫她妖妇,叫她老妖妇。

    加个‘老’字什么意思?

    她的确年龄比朱见深大,而这也是她比较忌讳的一方面,骂妖妇就是了,加个‘老’字,显得他们文官有文化啊!

    万贞儿心头不爽,并且超级记仇。这不,一有机会,万贞儿就开始‘诽谤’造谣,务必破坏某些文臣在朱见深心目中的形象。

    既然诽谤二字打了引号,自然有夸大其词的地方。但万贞儿建议重启锦衣卫监察百官,务必让锦衣卫恢复洪武时期连大臣们底裤颜色,什么时候拉shi,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美好时期。

    “朕打算在东厂的基础上,再建西厂。”朱见深认真的说。“怀恩不错,却当不得厂督一职。”

    万贞儿点头,倒没有反对朱见深的提议,只又给出了的建议。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朱见深果真开始筹备建西厂的事儿,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月二十一日这天。朱佑棱正式满周岁,朱见深很高兴,干脆大手一挥,将周岁宴摆在了乾清宫外。

    后宫现存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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