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在身上的?

    秦妙云则展开了那条黑色的丝袜,对着灯光一照,几乎是透明的。

    “姐这这东西,怎么保暖啊?”

    秦妙雪的脸一下就红了。

    秦妙云也答不上来。

    这轻薄光滑的布料,怎么看都不像是用来御寒的。”

    “而且,这造型也太大胆了。

    “恩公所赠,必有深意。”

    秦妙云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像是捧着稀世珍宝,“我们我们明日再研究。”

    嘴上这么说,可这一夜,姐妹俩翻来覆去,谁都没睡着。

    脑子里,全是那几件奇特的衣物。

    第二天,新开垦的荒地边。

    几个老农愁眉苦脸地蹲在田埂上,看着地里冒出头的绿油油的杂草。

    “寨主,这草根子太刁了!拔了一茬又一茬,春风吹又生啊!”

    “是啊,跟咱们抢肥力,这么下去,土豆的收成怕是要受影响。”

    古代除草,全靠人力。效率低下,还除不尽根。

    许浩背着手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亲卫,亲卫背着两个奇怪的水壶,水壶上连着一根长杆子。

    “多大点事。”

    许浩看了一眼,这些都是常见的恶性杂草。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正是环保型的广谱除草剂。

    “去,打两桶水来,把这个,倒进去一瓶盖。”许浩吩咐亲卫。

    亲卫们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很快,两桶散发着轻微化学气味的药水兑好了。

    “把这个均匀地喷在杂草上。”

    “记住,不要对着土豆苗喷。”

    许浩亲自示范了一下如何操作喷雾器。

    老农们面面相觑。

    用这符水喷一喷,草就不长了?

    这也太玄乎了。

    但没人敢质疑,只能将信将疑地看着亲卫们下地操作。

    三天后。

    那几个老农再次来到地头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田地里,原本绿油油的杂草,此刻全都变得枯黄萎靡,而旁边的土豆苗,却依旧精神抖擞,绿得发亮。

    “神了!真神了!”

    “这是什么仙家法术?只杀野草不伤庄稼?”

    几个老农“噗通噗通”又跪了一地,对着许浩的背影磕头不止。

    许浩没理会身后的动静。

    他蹲下身,从地里捏起一把土,又掏出几张小小的黄色纸条pH试纸。

    他将试纸按在湿润的土壤上,纸条的颜色迅速发生了变化,呈现出一种偏黄的颜色。

    “酸性有点强。”许浩喃喃自语。

    旁边的屯田官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寨主,您这仙家符纸,可是测出了什么?”

    “它告诉我这块地生病了,缺东西。”

    许浩站起身,拍了拍手,让亲卫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捧白色的矿物肥料。

    “把这个撒进地里再翻一遍土。”

    “这这白色的粉末是?”

    “是给土地吃的药。”

    ……

    另一边。

    青州府的耐心,显然已经被耗尽了。

    又是一个深夜。

    梁山外围的暗哨,通过许浩分发的对讲机,传来了警报。

    “报告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