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沈雅菁后脚就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贺淮钦。

    “这中间有点误会,其实刚才那个男人他是段姨的儿子。”

    “段姨?”

    “对,就是之前和我女儿一起被陆恒宇软禁的那位陆家保姆。”

    “保姆的儿子?”贺淮钦眼底沉淀出一丝讥诮,“温昭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喜欢和保姆的儿子搞在一起的癖好还是没变。”

    贺淮钦的母亲当年就是温家的保姆。

    那时温昭宁放下身段追求贺淮钦,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连贺淮钦本人,都觉得她不正常,所以迟迟不愿接受她。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回旋镖飞回来,还能再往她心口上扎一枪。

    温昭宁被他那讥讽的语气刺痛,所有的解释,所有试图沟通的念头,在这一刻,全都消失殆尽。

    她的情绪也上了头,语气不自觉地刻薄起来:“是啊,我就是有这种癖好,不然当年也看不上你!”

    “温昭宁!”

    贺淮钦死死瞪着她。

    温昭宁不再理他,转身往二楼跑。

    她现在头晕目眩,浑身难受,只想快点洗澡睡觉。

    可当她刚走进衣帽间,还没拿到自己的睡衣,贺淮钦也跟着上来了。

    “既然看不上我,那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耍弄我?到底为什么?”

    贺淮钦猩红着眼,他低头捧住温昭宁的脸,狠狠地吻住她。

    温昭宁大脑一片空白,她被迫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掠夺,唇舌间都是他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觉得,贺淮钦好像要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

    温昭宁试图挣扎和逃离,但换来的是他将她按反按在玻璃柜门上,更深入地探索。

    衣帽间三面巨大的镜子里,映出无数个她被贺淮钦肆意占有的画面,那些重叠的画面冲击着温昭宁的视觉,让她更加羞耻和晕眩。

    胃里那股翻腾的不适,在这激烈的纠缠中被无限放大和加剧。

    “呕……呕……”

    温昭宁偏过头去,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贺淮钦,扶着放手表的玻璃柜,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贺淮钦看着她煞白的脸,所有动作都顿住了。

    “怎么了?”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和她的裙摆,扶住她的胳膊,“哪里不舒服?”

    他的语气已经收敛了怒火,只剩小心翼翼地紧张。

    温昭宁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我送你去医院。”贺淮钦环住她的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不用,我只是晕车。”温昭宁不想折腾,“你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贺淮钦没把她放下来,而是将她抱到了卧室,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买药。”

    --

    贺淮钦很快将晕车药买回来。

    温昭宁吃了药后,换上睡衣,侧身蜷缩进被子。

    贺淮钦徘徊在她的床边,似乎有话要说,可是直到最后,也没有开口,末了,他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开了卧室。

    温昭宁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开,舌尖残留的药片的苦味被一点点放大。

    一夜深眠,像沉入无梦的深海,药力稀释了身体的不适,掖暂时麻痹了心口那些尖锐的痛楚。

    第二天,温昭宁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贺淮钦昨晚后来没有回卧室睡,温昭宁摸了摸身边冰冷的空位,昨天的记忆碎片般回涌进脑海,心口闷闷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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