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壳上的符文骤然亮起,化作无数道淡蓝色的光丝,顺着他的指尖纹路往里钻。

    “唔!”他闷哼一声,只觉得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棉絮,又胀又麻。那些光丝在他的经脉里游走,最终汇聚向眉心,仿佛在那里凿开了一个小口,将整块手表的轮廓硬生生“嵌”了进去。

    当最后一丝灼痛感消失时,许知安瘫坐在腐叶上,大口喘着气。他抬手摸向眉心,皮肤光滑依旧,没有任何痕迹,可脑海里却清晰地“看到”了那块手表——它就悬浮在意识深处,表盘的银灰色雾气缓缓流动,比之前更清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