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忍住了松开他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与他更贴近了些。

    这回,公子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躲闪。

    他只僵硬了一瞬,便缓缓收紧手指,反客为主,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到了自己怀里。

    ……除却秘药使然,清醒时的公子惯来高贵疏离,做过最亲近的举动,也只是牵江吟的手。

    如今他这般贴近,江吟多少有些不适应。

    她默默挪了个更好吃力的姿势,避免将周身重量都压在公子腿上。可公子稍稍用力,便将她捞回了原处,紧紧箍住:“不要动。”

    “……好。”

    江吟不敢再推拒,只能顺从地倚在公子怀里,任他将手探进自己衣底,一点点汲取她的体温。

    尽管压在腰上的手冰冷,这个姿势却实在舒服,没一会儿,江吟就有些昏沉了。

    明明睡了一整日,这会又发困,她觉得不该,于是努力打起精神,强迫自己清醒了些。

    如此坚持了没多久,公子开口了。

    他唤她:“阿吟。”

    江吟稀里糊涂地应:“……嗯?”

    “若昨日我未答应救你,你当如何?”

    “……”

    浅浅思索了一下,她如实回答:“从楼上跳下去,赌一把。”

    闻言,落在她腰侧的手微微一紧,旋即又一点点放松,顺着腰线向上,轻轻摩挲她的伤处。

    公子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转而问她:“……这样,会疼吗?”

    那伤处江吟自己看过,青紫一片,皮下全是淤血,唯一幸运的是,肋骨无碍。

    即便是这样轻碰,也是痛的。

    可江吟摇头:“不疼。”

    公子颔首,松开她道:“前厅窗边的桌案上有药,你去拿来。”

    “……好。”

    江吟拢好衣衫,去取了药回来。正想坐下,公子伸手:“给我,阿吟。”

    “……”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的白玉细口瓶递了过去。

    公子接药,点了点自己的腿:“上来。”

    “……啊?”

    对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坐上来。”

    “……”

    不知怎么,这话听着,总是有些不太对劲。

    江吟跪下,磨磨蹭蹭地靠近,到底没忍住争取了一下:“不过是一点小事,阿吟自己来便好,就不劳烦公子……”

    公子不为所动:“改掉你的称呼,坐。”

    “是……可,可如此行为,实属无礼……”

    “你我之间,谈何礼节?上来,不要再让我重复了,阿吟。”

    这次,公子将阿吟二字咬得重了些,隐隐有丝胁迫的味道。

    “……好。”

    想到那叠足够自己混吃等死一辈子的银票,江吟还是妥协了。她凑上前,扶着矮案小心坐下,尽可能地往后退,以避免不必要的触碰。

    如此一来,她的后背只能紧紧抵着桌子边缘,硌得生疼。

    似是能感受到江吟的不适,公子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很顺手地将一个软枕垫在了她身后,淡淡道:“衣带解开。”

    “……”

    尽管知道公子看不见,江吟也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此情此景,着实令她放不开。

    踌躇半晌,江吟再度争取:“如此小事,实在不值得公子亲自动手,阿吟……”

    “阿吟。”

    公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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