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村是专门来找首饰的。

    知道媳妇被抓走了,值钱的物件肯定藏在家里某处。

    可这些日子他翻箱倒柜,各个隐蔽的角落都找了,一样首饰也没发现。

    想到这里,王广军看向兴艳,心里暗想,保不齐东西已经被这贱人昧下了。

    柳兴艳把50块钱收起来,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染上什么脏病了?”

    “胡咧咧什么,谁染病了?”王广军脸色变了变。

    “急什么?”柳兴艳耸耸肩,她就是随口一问。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柳兴艳见王广军喝醉睡着了,便拿着手电筒来到菜窖里。

    外面天寒地冻,这里面却很暖和。

    她把角落里的大白菜搬走,找到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里面装着一枚金簪子。

    这是宝根生前偷偷给她买的。

    眼下要跑路了,她得带走。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眼角余光发现菜窖的最深处似乎还藏着一样东西。

    那东西被草帘子遮盖住,很难被发现。

    柳兴艳掀开帘子,用手电一照,就见一只鞋盒子大小的木箱藏在下面。

    打开后里面有一捆大团结,各色金银首饰也不少。

    “好嘛,居然藏到这里来了。”柳兴艳欣喜若狂。

    数了数钱,足足1000块。

    赶紧找来一块布,将现金和首饰包起来。

    怕被公爹发现,她决定今晚就走。

    钱都有了,还跟王广军腻歪什么。

    夜色下,柳兴艳壮着胆子往县城方向走。

    身上的瘙痒感再次传来,她边走边挠。

    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在一路上有惊无险,天蒙蒙亮时,她安全抵达了县城。

    又买了一张去省城的客车票。

    “这个小贱人,说走就走了,哼!”

    王广军醒来时,发现柳兴艳已经走了,心里不免有些来气。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真是那么回事。

    骂了一通,王广军忽然觉得胳膊很痒。

    挠了几下,后背和大腿也瘙痒起来。

    紧接着全身上下像有蚂蚁爬过一般,痒得他直骂娘。

    夏长海找到的商铺算是老房子了。

    外面墙皮开裂,屋内暖气漏水。

    以前是开面粉加工的,有几台设备落满了灰尘。

    顾春梅进去走一圈,不太满意,“这也太破了,要是买下来得打头装修一遍。”

    “但这里位置好啊。”夏长海抿嘴笑笑,“房子是次要的,咱们等于花钱买地皮,哪怕把这铺子拆了重新盖也合适!”

    这话顾春梅很赞同。

    市中心这片区域用不了几年就要翻新改造了。

    到时临街的所有商铺都要动迁。

    现在入手几套房,就丁算是买了个聚宝盆。

    哪怕自己以后啥都不干,光拆迁款就够花了。

    房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穿着很朴素。

    见二位对房子挺感兴趣,便凑过来问,“咋样,还行吧?”

    “挺好的。”顾春梅笑着点点头,也没绕弯子,直接问道:“叔,这房子您打算买多少钱?我诚心买,您给我个实在价!”

    老头心里早有定价了。

    瞧这两口子穿搭得体,气质好,有派头,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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