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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吃过苦,所以活得很谨慎。

    沈京霓倒没多想,只劝她:“反正也快放寒假了,你就当出去旅游,天天守着谢成绥不嫌烦啊?”

    “不烦,”苏婵的语气很坚定,也很认真,“我喜欢陪着三爷。”

    听见这话,几个人都愣住了。

    就连正在喝茶的谢衡舟都不禁皱了下眉。

    林乐棠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亲自给苏婵添了茶,无奈地笑着:“妹妹,别想不开啊,你还年轻,成绥他……”

    说到这儿,林乐棠一时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京霓便接过话茬,直言不讳:“他风流成性,不会走心,喜欢他是没有结果的。”

    苏婵不赞同沈京霓的说法。

    她红着脸,急切地为谢成绥说话,“不是的,三爷对我很好,还戴了我送的戒指呢。”

    这话,是要向大家证明,谢成绥没有那么无情。

    喜欢一个人,总会下意识的维护他。

    在苏婵心里,谢成绥就是最好的。

    沈京霓还想再劝她,但被旁边温舒意阻止了。

    已经上头的人,是听不进旁人劝说的。

    多说无益。

    “哟,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谢成绥手里夹着支雪茄,从屏风后绕过来。

    他语调散漫,带着几分兴味,虽这样问,但谁也不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苏婵的脸更红了,她赶紧垂下脑袋,支吾着答话:“我、我们在说澳门塔。”

    谢成绥微眯了下眼,便没再追问。

    他看向谢衡舟,“你怎么在这儿?”

    谢衡舟有点心虚的反问:“我不能在这吗?”

    “这一屋子都是女孩儿,你说你能不能在这?”

    “你那点绅士礼节,真扔回伦敦了是吧。”

    谢成绥冷着脸,语气是难得的正经:“跟我出来。”

    谢衡舟虽有不舍,但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

    沈京霓说话算话,晚上就真不打算和赵宗澜回去了。

    赵宗澜自然也没走,小朋友闹脾气,还是要哄哄的。

    这晚,宋砚庭他们几个也都留宿在了谢霁清家。

    难得热闹,大家玩到很晚才各自回房休息。

    沈京霓还在和赵宗澜赌气,不想和他一起睡。

    她正准备去找林乐棠,想换个房间,还没走远,就被赵宗澜单手捞进怀里,抱着回屋了。

    “赵宗澜你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扯着娇滴滴的嗓门儿喊救命,“有人强抢民女啦。”

    路过的佣人纷纷低下头,脸上憋着笑,想看又不敢看。

    赵先生和沈小姐,还真是有趣的一对。

    赵宗澜被她吵得头疼,沉着脸,冷声警告:“再闹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这话太有威慑力。

    不睡觉,就意味要被爆炒。

    沈京霓就委屈巴巴的,降低了音量,小声嘟囔着吐槽。

    睡觉前,还不准赵宗澜抱她。

    并且凶巴巴的,再次放出狠话威胁:“今晚你不准跟我说话,谁说话谁是小狗。”

    赵宗澜没吭声,关了灯,强势的把人揽进怀里。

    玩了一天,沈京霓也困了,懒得挣扎,闻着他身上的木质檀香,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到后半夜,胃里难受,又被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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