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语气平淡:“很遗憾,年轻在我这里,并不算优势。”
“你年轻,那也就意味着,你没有足够的阅历和资本来宠她、护她。”
“我能让她踩着我的一切往上爬,你能吗?”
“作为谢家继承人,你自己都还在摸爬成长,自顾不暇,你给得起什么。”
“一碗让她胃痛的冰淇淋?”
谢衡舟紧握着双拳,指节泛白,手背青筋鼓起,他双目赤红,仍固执的说到:“我到你这个年纪,不一定比你差。”
这句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幼稚、可笑。
赵宗澜嗤笑出声,语气从容:“我再给你二十年,你能让谢家的盛泰与京曜齐名吗?”
谢衡舟不说话了。
因为大概率是做不到的。
赵宗澜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他之所以费这么多口舌,完全是给谢成绥面子,如今,也懒得说了。
“回伦敦老实待着,如果再来碍我的眼,谢家也可以换个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