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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望京楼那件事,沈京霓突然觉得有点囧。
怪她当时太心急了,闹了个大乌龙。
她垂着眼睫,嘀咕着说:“那还不是怪你,谁让你不锁门的。”
赵宗澜牵着她,越过来往的香客,徐步走向出口。
“容珩特意留了那层楼给我用,没人敢轻易上来。”
这话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用反锁门。
他捏了捏她的手腕骨,“只有你,胆子大,哪里都敢闯。”
沈京霓不禁莞尔,娇声娇气的,颇有些得意,“那当然,本小姐还有更大胆的呢。”
“什么?”
“簪子,”沈京霓停下脚步,漂亮的桃花眼里噙着笑,语气坚定:“赵宗澜,那支白玉簪,我送给你。”
赵宗澜身形微怔。
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眸中复杂情绪涌动,眼尾泛了红。
她说过,那支簪子,是她的嫁妆。
赵宗澜别开脸笑了。
那颗常年浸在寒意里的心脏,被她彻底捂热,将终生,归她所有。
十岁那年,赵宗澜被赵偃和送去纽约。
从此,他的亲情就断了,再没有感受过爱。
而也在那一年,沈京霓出生了。
她带着爱,降临到了他的世界。
赵宗澜这辈子没奢求过什么。
唯她。
好在菩萨慈悲,终允他贪嗔妄念。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