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宋锦那单子你注定得赔,别高兴得太早。”

    最后还傲娇地冷哼了声。

    沈京霓见她吃瘪,走得灰溜溜的,莫名有些开心。

    以前她不屑于和秦暮欢斗,觉得没意思,没意义。

    但赢了的感觉真不错,挺爽的。

    不过宋锦确实应该尽早拿回来。

    她眼珠子轱辘转两圈,拿出手机给赵宗澜发了条信息。

    -

    容家太子爷容珩身体康复,终于能出来活动了。

    在家待的这几天,着实憋得难受。

    容珩之前因病爽了约,而几位好友又比他年长几岁,所以今儿发了帖子,请他们吃饭、赔罪。

    邀的人不多,就宋砚庭他们几个。

    京城几乎一半的酒店都是容家的,望京楼算是投资最大、最有名气,现下望京楼停业整顿,容珩便选了京北的梧栖庄。

    梧栖庄与望京楼的奢华大气不同,地处城郊,环境清幽静谧,私密性极好。

    庄园内随处可见梧桐,但此时正值冬季,树叶枯黄,落木萧萧。

    侍者们穿着保暖制服,训练有素地进入包厢,为贵客们添茶,摆上驱寒热饮……

    赵宗澜是最后一个到的。

    门口的侍者向他颔首,恭敬地喊了声“赵先生”,并递上温热的毛巾,用于擦手。

    容珩看见赵宗澜,立马起身去迎。

    他比赵宗澜小了六岁,叫他一声“五哥”。

    两家是世交,平时走动比较多,自是随意。

    谢成绥懒散地靠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打了呵欠,抬眼看进来的赵宗澜。

    他这人虽看着不靠谱,但视觉敏锐。

    只一眼,谢成绥便瞧见了赵宗澜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红痕紧邻喉结的位置,虽颜色已浅,但不难看出,那是道吻痕。

    他眉头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待赵宗澜落座主位后,侍者们开始呈菜,斟酒。

    宋砚庭自然也瞧见了,但他选择不问、不说,因为这是赵宗澜的私事,问了,可能会惹得他不快。

    况且,有人会开这个口。

    那自然就是容太子爷了。

    “五哥,你脖子怎么回事儿?”

    他怕赵宗澜不明白,还特意在自己脖子的相应位置上指了指。

    赵宗澜斜睨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酒杯,语气很淡:“猫咬的。”

    猫?

    谢成绥和宋砚庭都能猜到是谁。

    不过这个形容,和赵宗澜这样不近人情的暴君还真是不搭。

    偏容珩在这方面是个缺心眼的,他紧着追问:“五哥你什么时候养猫了?猫怎么会咬到那个地方呢。”

    你说他傻吧,他又有判断分析能力,你说他聪明吧,好像又不沾边。

    “前两天才养的。”

    赵宗澜慢条斯理地饮着酒,难得有耐心回了他的问题。

    那也就证明,他心情不错。

    谢成绥这才开腔搭话:“那咱们什么时候有眼福,能瞧瞧你那小猫?”

    他虽知道那人是谁,但也没敢贸然去见。

    赵宗澜撩开眼皮看他,神色淡漠,“再说。”

    那就是不允了。

    宋砚庭早知道会是这样。

    他浅饮口茶,嗓音温润:“眼看圣诞节要到了,正好我那温泉山庄已修葺完成,不知各位可否赏脸,过去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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