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谢成绥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大截,他却一口没抽。

    他问立在墙边的广麟:“你说我见还是不见啊?”

    广麟哪敢说话。

    倒是谢成绥自个儿分析了起来。

    “上回在梧栖庄,我试探过的,五哥把人藏得紧,不让我们擅自去见。”

    “要是贸然见了,他肯定得生气。”

    “拉斯维加斯赌场的事儿,我还想求他来着。”

    谢成绥摸着下巴,“那要是不见的话……”

    “那小姑娘很可能是我未来的嫂子,若是不给她面子,万一以后翻起旧账来,给五哥吹枕边风,那我也得遭殃。”

    太难了。

    比谈任何生意都难。

    脑仁疼。

    他将手里的烟扔进烟灰缸,又问:“给常安打过电话了?”

    广麟:“是,赵先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谢成绥总算松了口气。

    那就等正主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