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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

    秦暮欢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打你一巴掌,你试试疼不疼。”

    宋其聿就笑着,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他紧紧锁住她的眼睛,目光深沉而认真:“给你打。”

    秦暮欢被他看得有些羞燥,急忙别开脸,又挣开他的手:“本小姐今天不想打。”

    宋其聿就笑了。

    果然,灿灿是心疼他的,不舍得打他呢。

    “那给你存着。”

    “哼,我才不稀罕。”

    “我稀罕。”

    ……

    哄着秦暮欢睡着后,宋其聿又出了趟门。

    他去了警局。

    将心里的怒气,又狠狠发泄了一通。

    揍得那人,爬都爬不起来,直接就废了。

    圈里人常说,宋家两兄弟,宋砚庭当属温润贵公子,温柔、稳重;而那位宋二少,自初啼起便浸润于钟鸣鼎食的繁华之中,不务正业,和纨绔子弟无差。

    但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又怎么可能真的游戏人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其聿比宋砚庭更狠。

    他这个人,做事从不瞻前顾后,这也是从宋砚庭那儿汲取的教训。

    ——

    聂云辉第二天早上才见到赵宗澜。

    赵宗澜还是如往常那般,穿黑衬衫、西裤,肩宽腿长,沉稳衿冷,那衬衫领口微敞着,隐约可见脖颈处的暧昧吻痕。

    聂云辉就懂了。

    看来赵先生也逃不过人间风月。

    他亲自为赵宗澜斟了茶,接过助理递来的雪茄,夹在指间,闲聊起昨天那事儿。

    “那两人是本土的面料供应商,和饭店老板有些私交,偷摸着改建了包厢,那地儿就专用来祸害无知的小姑娘了。”

    “他们常年在广东各大秀场走动,有些人脉,某些模特经纪公司为了好处,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主动把人送去,唉,就是可怜了那些年轻妹妹仔咯。”

    他话虽这样说,但语气和眼神里,倒没真的透露出什么怜惜来。

    这种龌龊事,聂云辉见得多了。

    在他那行里,更阴暗、更肮脏的都有,社会不可能没有渣滓,管不了,也可怜不过来。

    赵宗澜就更没兴趣听这些了。

    只要他的人没事就行。

    他端起茶杯,掀开眼帘看向聂云辉,嗓音淡漠的道了声谢。

    聂云辉笑着,“赵先生不用客气,应该的。”

    他这个人比较直接,性子豪爽,话风一转,就提到了正事:“今天请赵先生过来呢,其实也是想跟您谈笔生意。”

    赵宗澜抿了口茶,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聂云辉就不藏着掖着了:“泰兰德旅游业盛旺,又正在推进线下赌场的合法化,我打算在那边开发一个包含赌场、酒店、商场以及演艺娱乐的度假村。”

    “您知道,我是个赌徒,想押一押这个未来的市场。”

    “不知赵先生有没有兴趣?”

    他想复刻拉斯维加斯那样的模式,但资金方面,确有难处。

    赵宗澜放下手里的茶杯,垂着眼,神态松弛地倚在沙发里,“抱歉,京曜目前没有向博彩业扩张的打算。”

    聂云辉叹了口气,“唉,那真是遗憾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注资,走私人账户,亏损不计。”

    赵宗澜拨动着打火机点了烟,眉眼清冷:“但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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