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血债血偿!”官窈红了眼,银枪狠狠刺进魏嵩肩膀。魏嵩惨叫着要跑,被秦风截住。两人合力,没一会儿就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这时城外传来马蹄声,伴着熟悉的号角——是彭君逑带着京畿卫戍军来了!“官窈,我来助你!”他高声喊着,长刀劈翻一个北齐将领。
援军一到,士兵们士气大振。北齐兵撑不住,开始往后退。官窈率人追出去三十里,直到看不见敌军影子,才鸣金收兵。
打扫战场时,彭君逑递来一封密信:“从魏嵩身上搜出来的。”
官窈展开一看,浑身冰凉——信上写着,沈策当年确实是被诬陷的,但告密的不是柳丞相,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人。信末画着枚玉佩,跟彭君逑腰间的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官窈抬头看他,“你是外祖父的门生,怎么会……”
彭君逑从怀里掏出玉佩,脸色复杂:“沈老查到,我爹当年是靖王部下,是他把沈将军的行军路线告了密。可他后来悔了,想揭发靖王,被‘孤雁’灭口了。这玉佩是他的遗物,我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成了罪证。”
正说着,一个士兵跑过来,脸色惨白:“县主,彭大人,京城急报——皇上病重,让您二位立刻回去!”
宫闱惊魂
星夜兼程赶回京城,皇宫里外全是禁军,长枪把养心殿围得水泄不通。沈岳站在殿外,脸色比雪还沉:“县主,彭大人,皇上情况不好。”
两人冲进殿,就见皇上躺在龙榻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床边的药碗翻在地上,黑褐色的药汁洒在明黄锦被上,看着触目惊心。
“皇上!”官窈握住他冰凉的手,定北珠突然亮起来,照出皇上手腕上一道细针孔——是被人下了毒!
“是苏培……”皇上气若游丝,眼里全是悔意,“朕不该信他……他是宁王的人……”
话音刚落,殿外就乱起来。苏培带着几十个太监冲进来,手里都攥着匕首:“皇上,该退位了!”
“狗贼敢尔!”彭君逑拔刀就上,跟太监们打在一处。官窈把皇上护在身后,银枪指着苏培:“你勾结‘孤雁’谋害皇上,活腻歪了?”
苏培冷笑:“活腻歪的是你们!当年先帝抢了宁王的皇位,我今天就是替主子拿回来!拿下官窈,赏黄金万两!”
这些太监看着文弱,下手比死士还狠。官窈靠着定北珠的预警,在人群里穿梭,银枪戳出去,就有一个太监倒地。
打得起劲时,苏培突然掏出枚信号弹,“咻”地射向夜空,红色的光炸开一片。沈岳骂了句:“坏了!这是‘孤雁’的集结号,城里肯定有他们的人!”
果然,殿外很快传来攻城的喊声。苏培笑得猖狂:“官窈,就凭你们几个,守得住皇宫?这京城早晚是我们的!”
官窈心里一沉,宫里的禁军根本挡不住“孤雁”。这时皇上突然抓住她的手,把玉玺塞进她掌心:“朕传位给太子……你一定要辅佐他……守住南朝……”
话音落下,皇上的头一歪,没了气息。
“皇上!”官窈和彭君逑齐声喊,眼泪止不住地流。
苏培见状更嚣张了:“皇上死了,还不投降?把玉玺交出来!”他举刀就砍。
官窈怒喝一声,银枪直刺,穿透了苏培的心脏。苏培瞪着胸前的枪尖,倒在地上,眼睛还死死盯着官窈手里的玉玺。
解决了苏培,官窈冲到殿外,高声喊:“皇上驾崩,传位于太子!你们都是南朝子民,敢助纣为虐,就是谋逆!株连九族!”
禁军们都停了手。沈岳趁机喊:“太子仁厚,弃暗投明的,既往不咎!”
不少禁军放下了武器,“孤雁”死士想突围,被官窈和彭君逑联手打了回去。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