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急了眼一把火烧了,咱们就没证据了。不如先撤,派人盯着粮仓,再想办法引他露马脚。”

    彭君逑点头同意,两人带着禁军悄悄撤了。回京城后,官窈想了个主意——故意放出消息,说皇上要把奸臣名单公之于众,让牵涉的人自己认罪。

    这消息一放,大理寺卿果然慌了。深夜,他带着面具人去粮仓,准备转移军粮。埋伏在周围的禁军立刻围上去,把两人堵了个正着。

    “彭君逑,你敢算计我!”大理寺卿拔出剑,“今日就拉着你们一起垫背!”

    “你没机会了。”官窈走上前,举起手里的密信,“你通北齐的证据,我早呈给皇上了。你的家人也被控制住了,别再顽抗了。”

    大理寺卿脸一白,剑“当啷”掉在地上。面具人想跑,被彭君逑一剑架住脖子。摘下面具,那张脸竟和彭君逑有几分像——是彭家旁支的领头人,他的堂叔。

    “你为什么要叛南朝?”彭君逑质问道。

    “叛?”彭堂叔狂笑起来,“是南朝先对不起彭家!你爹被污蔑成逆臣,咱们彭家受了多少白眼?要不是北齐收留,咱们早死光了!”

    “我爹是忠臣!”彭君逑把刻着先帝密令的令牌扔到他面前,“这就是证明!是你被仇恨蒙了眼,才帮着外人害自己人!”

    彭堂叔看着令牌上的字,整个人都僵了,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我错了……对不起彭家列祖列宗……”

    把两人押进天牢后,案子总算有了突破。靠着他们的供词,名单上的奸臣一个个落网,北齐在南朝的内应被清了个干净。皇上龙颜大悦,下旨封官窈为“淑慧县主”,赏了百两黄金;彭君逑则加封为“镇北将军”,派去守北疆。

    册封大典第二天,彭君逑找到官窈,把那方雎鸠绢帕还给她:“沈夫人和我娘的心愿总算了了。我明日就去北疆,这帕子你留着做个念想。”

    官窈捏着绢帕,心里竟有些发酸。这段日子并肩查案,她早对彭君逑动了心。她从袖中摸出那支银簪,递过去:“这支簪子你带着。北疆冷,看见它,就当是我在为你祈福。”

    彭君逑接过银簪,指尖摩挲着簪头的雎鸠纹,重重点头:“等我平定北疆,一定回来找你。”

    彭君逑启程那天,官窈去城外送行。马车越走越远,她站在城楼上,攥着绢帕的手都出了汗。春桃忽然递来封信:“小姐,从沈夫人的旧物里找着的,像是给您的。”

    信封上是母亲的字迹,官窈拆开一看,心猛地一跳——外祖父不仅留了军事地图,还藏着件叫“定北珠”的宝物,能感知北齐的军事动向,是先帝让外祖父保管的。而定北珠的下落,藏在《江洲图》的暗格里。

    官窈立刻回侯府找出《江洲图》,按信里说的把画泡在水里,果然在左上角的芦苇丛里摸到个小暗格。里面没有珠子,只有张纸条:“定北珠在雎鸠洲听涛亭石柱下,切记,此物不可落皇室以外之人手。”

    官窈正琢磨母亲这话的意思,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彭侯爷去北疆的路上遇袭,下落不明!”

    纸条“飘”落在地,官窈猛地站起来,心乱成一团。彭君逑武功好,又有禁军护送,怎么会遇袭?她突然想到定北珠——肯定是有人为了抢珠子,对彭君逑下了手!

    “备车,去太湖雎鸠洲!”官窈沉声道。她清楚,彭君逑的失踪和定北珠脱不了干系,所有谜团的答案,都在那座藏满秘密的雎鸠洲。

    马车往太湖赶,官窈攥着那支银簪——这是彭君逑留下的唯一念想。她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在心里发誓:就算闯刀山火海,也要找到彭君逑,护住定北珠,完成母亲和外祖父的使命。

    到太湖时天已黑透,听涛亭方向隐约有火光。官窈快步跑过去,亭里空无一人,石柱下的暗格开着,定北珠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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