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给官窈赔罪。官窈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冷冷地说:“三殿下,管好你的人。再让我遇到这种事,可就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了。”

    赵珩强压着怒火,假笑道:“小姐说得是,本王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经这么一闹,官窈也没心思再待下去,跟官承业告了辞,带着春桃回了侯府。一进汀兰院,她就把张妈妈叫过来,把在花园听见的话告诉她,让她盯紧荣安堂,看看秦淑跟赵珩是不是还有别的勾结。

    接下来几天,京里倒是平静。彭君逑顺利离京去了西北,秦淑也没再找她麻烦,像是在憋什么大招。官窈一边照顾母亲,一边整理外祖父的遗物,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这天,她在书房整理旧书,无意间发现书架后面还有个暗格。里面除了些旧书信,还有本厚厚的账本。翻开一看,全是外祖父当漕运总督时的收支记录,其中一笔巨额款项备注着“购军粮”,收款方却是个陌生的商号。

    官窈心里一动——彭君逑说过,赵珩在暗中囤粮。这笔钱会不会跟赵珩有关?她赶紧把账本藏好,打算等彭君逑回来一起研究。

    刚把账本藏好,春桃就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小姐,不好了!张妈妈被秦淑抓起来了,说她偷了荣安堂的金镯子!”

    官窈心里一沉,秦淑这是要斩草除根,除掉张妈妈这个隐患。她知道张妈妈手里有秦淑下毒的证据,秦淑肯定不会放过她。

    “我去荣安堂。”官窈站起身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张妈妈的惨叫声。

    秦淑坐在主位上,脸色狰狞,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张妈妈:“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金镯子?”张妈妈身上全是伤,嘴角淌着血,却硬气地说:“我没偷!是你陷害我!”

    “陷害你?”秦淑嗤笑一声,指了指旁边的丫鬟,“她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从我院子里出来,我的镯子就不见了,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那丫鬟连忙点头:“是啊夫人,我看得清清楚楚!”

    “母亲这话未免太武断了。”官窈推开门走进来,“张妈妈是我娘的陪房,在府里待了十几年,从没手脚不干净的名声。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传出去怕是要让人说侯府治家无方。”

    秦淑看见官窈,脸色变了变,随即又硬气起来:“这里没你的事,给我出去!”

    “侯府是父亲的侯府,不是您荣安堂的私宅,我怎么就不能来?”官窈走到张妈妈身边,“您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让大伙看看;要是没有,就赶紧放了张妈妈,还她清白。”

    秦淑被问得说不出话——她本来就没证据,就是想借机除掉张妈妈。正在这时,官承业走了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脸瞬间黑了:“秦淑,你又在闹什么?”

    “老爷,张妈妈偷了我的金镯子,我正在审她。”秦淑赶紧说。

    “偷你的镯子?”官承业冷笑一声,“张妈妈的为人我清楚,她绝不会干这种事。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在这里胡乱冤枉人!”他对着家丁喊,“还不快把张妈妈放了!”

    家丁赶紧把张妈妈放下来,张妈妈走到官窈身边,哭着说:“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官承业看着秦淑,眼里满是失望:“秦淑,你身为侯夫人,本该以身作则,却在这里搬弄是非,陷害忠仆。从今日起,荣安堂的中馈,交给窈儿打理。”

    这话一出,秦淑和官窈都愣了。秦淑没想到官承业会这么绝情,哭着说:“老爷,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给过你多少次了?”官承业冷冷地说,“你要是再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就走。

    秦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官窈的眼神里全是怨毒:“官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官窈没理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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