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恐是乡人间口角谣传,亦未可知。”他不敢把话说死。
完颜璋听完,脸上非但没有怒色,反而缓缓露出一丝阴冷的、计谋得逞的笑容,他抚掌轻笑道:“好啊!好一个陈秀才!表面看似老实,原来竟是个包藏祸心、诽谤朝廷、勾结匪类的大胆狂徒!真真是……合该本官升官发财了!哈哈哈!”
他笑声一顿,目光变得冰冷而残酷,对孙师爷吩咐道:“既然底细已明,便再无顾忌。等陈慕之将那‘流水线’安排妥当,产量稳定之后,便立刻动手!务必人赃并获,将这窝‘白莲教匪’连根拔起!那些配方、工艺,还有这座能下金蛋的工坊,合该由官府……不,由本官来接手才是!”
书房内的烛火,将两人算计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