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秦锦一起吃的饭,应该不至于吧。

    “你找我什么事儿?”诗悦问。

    “明天我出差,可能要三天到一周。”秦昭主动跟诗悦交代着自己的行程。

    诗悦“哦”了一声,“一切顺利。”

    她没问他为什么出差,也没问他去哪里出差,好像对这件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秦昭:“你不问问我去哪里?”

    诗悦:“为什么问?”

    秦昭:“……”

    他觉得自己贱得有点儿矫情了,现在提出要进一步发展的人是他,主动的人也是他。

    之前诗悦不是没有试图关心过他,他自己退回去的。

    现在又因为她的不闻不问不舒服。

    这种感觉很陌生。

    所幸,他很会控制情绪。

    秦昭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笑着问她:“怎么今天跟庄隅出去吃饭了?”

    他装得很好,像是在闲聊。

    诗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前段时间他帮了我不少,请他吃个饭。”

    秦昭:“嗯?庄隅帮你什么了?”

    诗悦:“给我提供了情绪价值?”

    她想了想,这应该是最合适的答案了:“他是个很有生命力的人,挺会鼓励人的。”

    诗悦的话里毫不掩饰对庄隅的欣赏。

    秦昭听见这句话,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他没见过诗悦这么夸人。

    换个说法,诗悦也从来没有这么夸过他。

    她对他最高的一句评价,似乎是那句“渣得坦荡”。

    那时的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此时一经对比,难免破防。

    危机感破土而出,恣意疯长。

    秦昭沉默了有两三分钟,才继续往下说:“庄隅确实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嗯,不是好男人。

    诗悦被他的这个形容逗得忍俊不禁:“他不是孩子了,思想挺成熟的。”

    秦昭微微垂眸,她又夸上了。

    他不太痛快,沉吟片刻后,便低头去亲她。

    很多话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在亲密的动作里消解。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缺氧。

    诗悦气息不稳,秦昭盯着她,短暂地阖上双眼,又做了几次深呼吸。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牵着情绪走,特别是女人。

    他在感情里就应该是潇洒的、来去自如的,什么患得患失、争风吃醋,不是该出现在他人生字典里的玩意儿。

    可它偏偏就这么杀进来了。

    秦昭也知道诗悦有多烦这种行为,所以他要忍着,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不能问,不能深究,那股憋屈被无限放大。

    最后,秦昭长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声,弄得诗悦有些惊讶。

    刚进卧室的时候,诗悦就觉得秦昭今天不太对劲儿,现在更加肯定了。

    于是,她又问了一次:“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秦昭抱紧她,“我就是舍不得你。”

    “想到后面几天都见不到你,难受。”他这样说。

    可能是因为总听秦昭说这些话,诗悦已经免疫了,内心也没什么波动。

    她平静地点点头,说:“见不到也不会死。”

    秦昭:“……”

    他默了几秒,又问:“那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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