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喜欢你不正经的样子!”

    李沐月踮起脚又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泡那壶其实根本没人想喝的茶。

    两人腻歪了一阵,提着茶壶走出平房。

    阳光依旧毒辣。

    徐一鸣抬手看了眼时间,眉头微皱。

    “现在的比分情况怎么样?他们掐鱼到几点?”

    “一点钟结束。”

    “一点?”

    徐一鸣心里咯噔一下,“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只剩一个小时。走,赶紧过去,不能让你老爸输了,不然那陈润东尾巴得翘到天上去。”

    两人加快脚步往堤坝尽头赶。

    路过黄金钓位时,陈润东那令人厌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哟!又是一尾黑鲷!这手感,啧啧啧!”

    只见陈润东正熟练地飞鱼上岸,那护桶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他得意洋洋地冲着路过的两人吹了声口哨。

    “表妹!看到没有?这就是实力!我看这赌局已经没悬念了,你还是早点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跟着表哥混,表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李沐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拉着徐一鸣头也不回地冲向李利海的钓位。

    情况不容乐观。

    李利海身边的护桶虽然也有不少货,但明显后劲不足,这会儿正黑着脸,死死盯着纹丝不动的浮漂,额头上全是汗珠。

    “爸,情况咋样?”李沐月放下茶壶,焦急地问。

    “停口了。”

    李利海烦躁地把竿子往架杆上一搁,点了根烟狠吸一口,“这群鱼也是邪门,刚才还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这会儿突然全跑了,连个吃钩的都没有!陈润东那边倒是还在上鱼,真他娘的见鬼!”

    徐一鸣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前跨了一步,目光投向浑浊的海面。

    视线穿透波光粼粼的水面,直达海底。

    果然。

    水下的那个暗渠排污口,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排放。

    之前那些疯抢食物的鱼群,失去了持续不断的食物来源,早已作鸟兽散,只有零星几条小鱼还在附近游荡,根本不成气候。

    这么守下去,必输无疑。

    “李叔,这么等不是办法。”

    徐一鸣收回目光,突然开口,“你们需要一个代钓。”

    李利海一愣,抬头看向这个年轻人,“代钓?谁?你?”

    “对,就是我。”

    “最后这一个小时,让我来试试。这死守肯定没戏,得换个法子。”

    “这……”

    李利海有些犹豫,毕竟这关乎到女儿未来的工作归属,虽然他看好徐一鸣,但这种关键时刻换人,风险太大。

    “万一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也认了!”

    没等徐一鸣回答,李沐月便咬着银牙接过了话茬。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父亲,“爸,让一鸣试试吧。反正您现在也没口,死马当活马医,我相信他!”

    李利海看了看坚定的女儿,又看了看沉稳的徐一鸣,最后看了一眼远处正如孔雀开屏般嘚瑟的陈润东,狠狠把烟头踩灭。

    “行!给你!小子,老子的脸面今天就交你手上了!”

    他把那根心爱的矶钓竿递到了徐一鸣手中。

    接过鱼竿,徐一鸣没有急着下钩。

    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之前准备好的一袋秘制窝料,那是用剩鱼虾混合了鸡饲料搅拌而成的,腥味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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