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你干,帮你打理这庄园。”

    徐一鸣一愣,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吴水儿。

    那女人今天穿着件紧身的碎花衬衫,低头时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

    想起刚才在柚子林里的旖旎心思,徐一鸣心头微微一跳。

    这倒是正中下怀?

    “不光是你嫂子,我也来。我们两口子一块儿过来给你帮忙。这庄园这么大,光靠她一个妇道人家肯定不行,有些力气活还得老爷们儿来干。”

    这话一出,徐一鸣是真诧异了。

    “江哥,你不是还得去码头收鱼吗?”徐一鸣放下茶杯,疑惑地看着他,“这可是你的老本行,不干了?”

    “这不马上休渔期了嘛,那点鱼获有一搭没一搭的,不如先放放。”陈明江大手一挥“再说了,我就先帮你干两个月,把这庄园的架子搭起来。”

    徐一鸣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吴水儿,“嫂子,你也同意?”

    吴水儿抬起头,眼神在自家男人和徐一鸣之间游移了一瞬,随后温顺地点点头,“阿江来,我也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徐一鸣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这一对夫妻档,一个有经验,一个有力气,确实是他现在最缺的人手。

    但天上不会掉馅饼,免费的午餐往往最贵。

    “那工钱怎么算?”徐一鸣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江哥,亲兄弟明算账,你们想要多少?”

    陈明江和吴水儿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要钱!”

    徐一鸣眉头微皱,“江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带我做生意是情分,干活是本分,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白使唤人。”

    “不是那意思,小鸣你听我说。”陈明江急得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摆手,“真不要工钱!你带我们赚这藤壶的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我们要是再要工钱,那成什么人了?”

    他喘了口气,终于把心里话掏了出来:“我们就一个要求。这藤壶生意,只要还有得做,你就千万别给别人。哪怕以后有人出价高点,你也得先想着哥哥我。”

    听完陈明江这番掏心掏肺的大实话,徐一鸣心中那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原来如此。

    这哪是来送劳动力的,这是来交投名状的。

    陈明江看准了藤壶的暴利,怕夜长梦多,更怕村里那帮如狼似虎的同行截胡。

    尤其是南洋村那帮姓张的,张友钢、张横那一家子,平日里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要是知道这儿有这么大一块肥肉,指不定就要仗着宗族势力硬插一脚。

    他这人,虽说性格内向,但心里那本账记得比谁都清。

    谁对他好,他加倍还;谁要想骑在他头上拉屎,那就别怪他掀桌子。

    那帮跟张友钢沾亲带故的鱼贩子,平日里没少使绊子,把生意给他们?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