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青,你怕是没搞清楚状况。你三更半夜撬我作坊窗户,还拎着一桶大粪,想毁我们生产队的集体财产,这叫蓄意破坏生产!”

    “你以为王大队长跟村里人,是会信你这个满身粪臭的破坏分子,还是会信我这个带着大家伙赚钱的女厂长?”

    林知平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这个作坊,早就不是江然一个人的了。

    它挂着生产队的名头,给村里交租金跟分红,还雇了村里的妇女。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他这是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得罪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林知平慌了,语无伦次的想辩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跟人声。

    “出啥事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林知青的叫声了,跟杀猪一样!”

    “快看看!哎哟我的娘,这啥味儿啊,这么冲!”

    火把跟马灯的光照亮了小院。

    等村民们看清院里的景,全都惊呆了。

    只见林知平,那个平日里干净斯文的城里知青,此刻狼狈趴在地上。

    他浑身沾满黄白之物,脸上是泥是泪,一条胳膊软趴趴的垂着,散发着叫人作呕的恶臭。

    旁边还躺着一个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的赵强。

    不远处,一个翻倒的木桶还有满地污秽。

    “这是......咋回事啊?”

    终于,有人颤巍巍的问。

    “王大队长来了!都让让!”

    人群分开,王大山黑着脸,提着马灯,让江默领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看到院里的惨状,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江然!这是怎么回事!”

    他厉声问道,怕江家兄妹打了知青,不好收场。

    “王大队长,您来了正好。”

    江然从人群里走出来,脸色平静,“您得为我们作坊做主啊!”

    她说着,眼眶“刷”一下就红了,声音带上哭腔,那样子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哥不放心,非拉着我来守夜,我们全村人的心血,可就全完了!”

    她指着地上的林知平跟赵强,声音悲愤,“这俩人,三更半夜撬我们作坊的窗户,还抬着一桶大粪,想往我们熬皂块的锅里倒!”

    “这可是给县大厂赶的第一批货!要是被毁了,不光咱们村的信誉没了,我还得赔人家厂里一大笔钱!我们全村老少,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挣钱的营生,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狠的心啊!”

    江然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压根不提对方怎么被打倒的,就强调“蓄意破坏生产”这恶行。

    这话一出,人群当场就炸了!

    “啥?往锅里倒大粪?太损了!”

    “我的天!这是人干的事吗?那咱们的工钱不就全泡汤了?”

    “我就说这些知青没安好心!自己不干活,还见不得别人好!”

    在作坊干活的几个婶子更是气的发抖。

    王大婶第一个冲出来,指着林知平的鼻子就骂:

    “你个天杀的丧良心玩意儿!我们辛辛苦苦熬了多少大夜才做出来,你个狗东西想用大粪给我们毁了!你安的什么心!”

    “就是!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点钱给孩子扯块布做身新衣裳,你这是要断我们的活路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怒了。

    村民的怒火跟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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