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派人去找福海,还招呼他和月儿进去喝茶。

    “柳三郎现在可是金陵最红的少年天才,若不是你亲自来监察院,老夫怕是想见你一面都难啊。”

    陈锋有五十多岁,穿着儒冠常服,看着跟老夫子差不多。

    “陈大人此言学生惶恐,我一介布衣,大人派个人招呼一声,学生就得立刻登门拜见,是学生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僭越。”

    陈锋笑着摆摆手:“老夫没有消遣之意,是说得实话,上次天一诗会就是靠三少力挽狂澜,现如今面对南越公主你也丝毫不弱,这些不但满朝文武看在眼里,金陵百姓也都口口相传,还有我夸你?

    老夫赞的是你的气节和拳拳爱国之心,知耻而后勇,临渊而无畏,大丈夫也。”

    陈锋这番称赞,让柳毅凡汗都下来了。

    他不清楚陈锋属于哪方阵营,所以不敢乱说话。

    “三少,你帮于长卿造火器,往南疆派府卫之事,监察院岂能不知?之所以没人问,是因为你所作一切皆为南诏,不知你对南疆战事如何看。”

    柳毅凡苦笑了一下:“学生虽然被赶出侯府,可我爹还在南疆,身为人子岂能不担忧,我自然是希望南疆之战早日结束,我爹能安然回京,但现在看南疆很难平静。”

    陈锋捻须颔首:“朝中某些人想和,但现在打南疆的不光是南越,还有犬夷和蒲甘,所以想平息南疆战火得另寻他法。”

    柳毅凡不由得看了陈锋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谈不了就打,哪有啥别的办法,这么简单的话陈锋都不说,也由不得柳毅凡话到嘴边留半句了。

    正在厅内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一名皂袍官吏在门口躬身施礼。

    “陈大人,福大人请柳三少去兰舍议事。”

    陈锋点点头,示意柳毅凡和月儿可以走了。

    别看监察院是陈锋主事,但福海身份特殊,他还是内务府总管,实力上看比陈锋高,所以在这监察院内,形成了另外一股势力。

    兰舍是个花房,而且偏居监察院一隅,甚是清净,柳毅凡和月儿进去的时候,福海正在浇花。

    “陈大人跟你说的话,你可以忽略不计,你今日来是想找我要人吧,稍等一会儿,你要的人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