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绝不能参与武斗吗?”
柳毅凡呲牙咧嘴地挣脱开来,揉着耳朵说道:“现在我不敢保证你们三个能连胜三场,若是输一个就变成平局了,因为咱少一个人,我就只能面对宋千牛。
我不会武功谁都能看出来,火枪虽然前线暗卫在使用,可宋千牛是体修,就像穿了身铠甲,一枪打死困难,可他只要被打破一点皮,嘿嘿,何况我这是双眼火铳,射程五十步内必中,一枪不行再来一枪。”
“那也不行!我不能让你拿命冒险,输赢与你何干你这么拼?”
月儿依旧黑着脸。
柳毅凡把月儿搂过劝道:“南疆两丢两城,即使主力没打光也是输了,咱不能再输了擂台赛,别说我为了啥民族气节,我是为了我自己和我爹。”
这时贺志刚一竖大拇指:“三少纯爷们,小师妹你不用怕,我不做铅弹,用精钢破甲锥,莫说啥体修,就是铁板都能打破,何况三少还有袖箭和暴雨梨花针,你真当那个宋千斤是铁打的?”
月儿气得一跺脚,转身跑回去跟韶华告状了。
等贺志刚画出破甲弹的样子,柳毅凡才知道是啥,小豆那么大的钢珠布满了尖刺,一颗霰弹里能装几十粒破甲弹,五十米外飞散面积大,或许不是很准,但只要进入三十米,非死即伤。
“这种破甲弹制作不易,我只给你造四颗,若真打不动宋千牛你立刻认输,他一个六品高手,不会继续跟你比斗的。”
柳毅凡点点头,谢过贺志刚跑回了大屋。
一进屋就看见月儿气鼓鼓地坐在暖炕上,韶华正在劝她,见柳毅凡进来,韶华叹了口气。
“即使用火器硬拼,你也不用亲自上场啊?你怕铸剑谷的人出面惹麻烦,我可以让舅舅找个会武功的府卫。”
柳毅凡摇摇头:“韶华你不理解我为何亲自下场?我姓柳,代表着我爹,我就是要让朝廷和天下人都知道,不会武功的布衣书生,一样有勇气挑战强者,我要让南诏读书人把腰都挺起来!”
他这话一出口,韶华和月儿相视一下,都不说话了。
柳毅凡把这件事上升到这么高的境界,确实出乎韶华和月儿的意料。
“三郎,你这么想没错,也确实能激起南诏读书人的血性,可你面对的是个六品炼体武士,太危险了。”
柳毅凡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韶华,月儿,从天一诗会至今,我哪一天不是在刀尖上行走,你们看看满金陵的学子,有一个出门需要带护卫的?
敢于亮剑不是因为你强,而是因为你有不怕压迫勇往直前的品质,若苟且才能换来平安,吾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