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没哭闹过的孩子们听见了“家”字,立马便憋不住地哭闹起来。

    一时间那方住满了孩子的小小院落,转眼就到处都充斥尽了或呜咽或嚎啕,或抽噎断续,或长鸣不止的哭声。

    不慎把人都给惹哭了的我麻了爪子,情急之下,只好拐去隔壁寻了我那刚给两位老人小心喂过药的师父。

    我师父瞧着那一屋子哭成了一团一团的孩子们忽然也没了办法,她多少有些绝望地望着那满屋的孩子,少顷突的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咬了咬牙。

    她说,别哭啦,我给你们缝娃娃。

    缝好多好看的布娃娃。

    于是那被那句“好看的布娃娃”吸引到了的孩子们渐渐止住了哭,一个个吸着鼻子、擦着眼睛,又满怀期待地眼巴巴盯紧了她。

    一时脑热胡乱开口的我的师父,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被迫”拿起了那于她而言,无异于是比刀剑更为难学难耍的针线。

    后来她扎在那围了三层的孩子堆里缝了一个下午……

    成功把那些好容易止住了哭声的孩子们,又惹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