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前,曾把调动军马的令牌交给了你。你还记不记得放在了哪儿?”
既然长子不日就要“不治身亡”,那军令自是要代为呈上,上交朝廷。
时渺知道母亲的打算,面上愈发茫然:“军令?母亲,我自幼体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哥哥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一个深闺女子保管呢。”
“这不合常理呀。”
张氏一噎。
柳依依见状立刻道:“表姐,表哥自然是信任你呀。你以前虽然体弱,但最是细心妥帖不过了。”
“是吗?”
时渺对着两人期望的眼神,无辜一笑,“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许是脑子撞的太严重了。不过我听谢知妄说太医院的姜太医艺术过人,最擅治这等脑内血瘀之症。”
“不如母亲把人请过来,一方面帮我看看,另一方面,也正好为哥哥诊治一下。”
“……不可!”
张氏几乎是尖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