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几次,刘龄凤确定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更是在听此时大人说这次利钱颇丰的时候心生贪婪。

    不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现银,还抵押了铺子有招小姑子和一些祖里要好的婶娘,娘家要好的姨娘,借了不少。

    要不然哪能有这么多银子?

    原想着这些年被婆母,被大嫂压制,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扬眉吐气,好好挫一挫其他人的锐气。

    谁曾想沈归题一语成谶。

    她竟然真的登高跌重。

    跪在地上满脑子都在思考这件事的刘龄凤龟是神差的往沈归题身边凑了凑。

    “大嫂,刺史大人会捐款逃跑的事你早就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沈归题警惕起来。

    刘龄凤不是个聪明的,难不成是自己露出了马脚,让她瞧出了不对?

    “就是觉得奇怪。我去找大嫂说这事时你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闲心说我。”

    “刺史大人卷了不少银子走,这事在经常闹得沸沸扬扬,我日日去绣坊怎会不知?”

    沈归题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刘龄凤也是重生回来的。

    “哦。”刘龄凤应了一声,眉眼愈发低垂,脸上的沟壑桥这也比刚才多了。“大嫂,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吧,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们二房流落街头吗?我和展旺还会有嫡子,若是就此流落街头,怕是要绝后了。大嫂,你忍心吗?”

    这是见硬的不行,要来软的了。

    可惜沈归题软硬不吃。

    “侯府已经有了硕硕,无论如何也不会绝后。”

    快速烧完身侧的经书,沈归题对着排位行了大礼后退出院子,等在大殿外。

    为了赶在城门关闭前回侯府,祭拜的流程一走完,众人就浩浩荡荡的坐着马车往回赶。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候,傅玉衡便带着二弟傅展旺和二弟妹刘龄凤一同去了书房。

    沈归题在回来的路上轻飘飘一句但凭侯爷做主,彻底将此事推给了他。

    “我这里没有2万两,只能拿出四千两来给你们应应急。”傅玉衡的私库都是他做官时皇帝给的赏赐,这些年除了买些东西送去宫里讨公主欢心,并没有别的开销,正因如此,才能剩下些。

    “大哥,四千两虽多,却解不了二房的危机。”刘龄凤已经当着伯母的灵位威胁过傅玉衡一回了也不在乎再多一回。

    务必要将银子搞到手。

    傅展旺被刘龄凤压制多年,对她的脾气秉性不是一无所知,见她这般就知道这次是真的出了事。

    “大哥,这次就当是二弟向您借的,等此事平息,我一定去找个营生,哪怕是当垆卖酒,也把欠下的银钱还上。”

    亲弟弟殷切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仰望着傅玉衡,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昔日公主苏茉也是这般望着自己。

    傅玉衡无奈的闭了闭眼。

    “我再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