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回忆起来,带着醉意低声道:“是那次在剧院,我和朵朵还有朵朵妈……”

    “从来就不是因为她们。”温嘉淼道,“林曼说我和萝萝,你不站在我这边,也不帮我说话。”

    “我以为你和顾松萝两个人已经说赢了,而且你们应该也不会吃亏,所以不需要我再说什么。”陈易年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儿,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也不是这个。

    他实话实说:“对不起,当时人多,我身份敏感,实在不好说一些偏向性的话。”

    “我知道。”温嘉淼平静道,“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

    最委屈的那时候,一直是沈嘉彦在她身边,她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沈嘉彦对她永远是不求回报,不会想着在她身上索取什么,就只希望她好。

    想到这儿,她实在没忍住给沈嘉彦拨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在干什么。

    这么晚了不会还在饭局吧。

    结果电话那头一阵忙音,他的手机很少有打不通的时候。

    可能是真忙吧。

    手腕忽然被握住。

    陈易年的手很烫,带着酒精和夜风的温度,握得有些紧,却又在发颤。

    他姿态恳求:“淼淼,求你了,能再喜欢我一次吗。”

    “然后再经历一次难过吗。”温嘉淼收回手机,准备起身回房间休息了。

    “你也别喝了,早点回去吧。”

    陈易年从身后抱住了她:“不会的,不会让你难过了,我辞职,你想去美国我就陪着你,我也会把你的女儿当成我自己的女儿看待,以后我的是世界里只有你。”

    温嘉淼有些无语:“不用了,我女儿有自己的爸爸。”

    “好,总之我会对你身边的人很好很好,我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喜欢我,或者不喜欢也行,能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好。”陈易年道。

    她深吸口气,看人实在醉了:“我送你回房间。”

    “我真的很喜欢你。”

    “……”

    “淼淼,我真的很喜欢你。”

    “……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头疼欲裂。

    徐超摸着自己胸口,总感觉肋骨断了两根。

    想起昨晚坠泳池,被人抬上来,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肺复苏……

    糟了,他不干净了

    “呜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徐超正埋头痛哭,结果一转身看见了周芸。

    “你酒醒了?”

    徐超还以为在做梦,抽了自己两嘴巴子,不是梦。

    这才不可置信地两步跑去,结果地板太滑摔在地上,却依旧倔强的抬起头,眼中泛着泪花。

    “啊、阿芸!”

    周芸嫌弃的不行,把人扶起来:“昨晚上小孙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耍酒疯,叫我过来笑话你。”

    徐超哭的更惨了,那昨晚上那么丢脸岂不是全被看见了。

    “我们复婚吧。”周芸道。

    徐超:“!!!”

    一出门就跟上了发条似的,逮着人就喊:“兄弟!我媳妇儿跟我复婚了!”

    “兄弟!我媳妇儿回来了!复婚了啊啊啊!”

    “你媳妇儿谁啊?”

    “我媳妇儿啊!就那个!跟我复婚了那个!”

    “……”

    等等。

    桥豆麻袋。

    是太兴奋了还是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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