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阶级。
让人怎么能不紧张。
温嘉淼忽然凑近,亲了他一下。
“一样,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需要那么复杂和小心翼翼。”
这话好像有些点醒他了。
陈易年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淼淼。”
她突然笑着爬到他身上,把人轻轻按倒在草地上,低头就吻住了他。
“要不要在这里?”她贴着他的唇轻声问。
陈易年瞬间睁大了眼睛,手抵着她的肩膀:“不行……这真的不行,万一有人经过……”
温嘉淼看着他耳根都红透的模样,就是很想逗逗他,太有意思了。
“这里又不是国内,”她凑在他耳边,声音放得很轻,更像是蛊惑,“在户外很正常的,没人会觉得奇怪,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陈易年呼吸彻底乱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真的不行……淼淼……”
在户外……这简直太难以接受了。
她又吻了下来,手也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摆:“别怕嘛,不想被人看见的话,我们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陈易年上衣被彻底扯开了,他羞涩紧闭双眼,呼吸紊乱,像是要平静地接受这一切的到来。
温嘉淼忽然停了动作,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喂,你还真不打算拒绝了啊?”
他一副老实人豁出去的模样,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如果想在这的话,我可以说服自己。”
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他,他那个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倒也不至于有人特意追到国外来狙击他。
温嘉淼起身,拍了拍裙摆的草屑,对他竖起大拇指:“牛的,陈主任。”
“别这样叫我……”
背德感更强了。
“我没那么变态哈,也没有野战的癖好,就是逗逗你。”温嘉淼道,“我们去房间里。”
陈易年松了口气,跟上她:“淼淼,我担心你晚上就吃了盘沙拉,半夜会饿。”
“那你给我煮面吃~”
“好。”
·
翌日大早。
温嘉淼醒来时,下意识往身边摸了摸,温度已经凉了,陈易年早就起床了。
想起今天爸妈要回来,瞬间清醒大半,一个激灵坐起身,随手抓了件外套就匆匆往外走。
果然,刚到客厅就看见妈妈正悠闲地插着花,屋里却不见陈易年和爸爸的身影。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妈,你们把陈易年怎么了?他人呢??”
温母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失笑:“你这孩子,我们能把他一个大活人怎么样呀?”
“那他去哪儿了?”温嘉淼环顾四周,确实没见到人。
“看把你急的。”温母笑着摇头,“易年陪你爸爸晨跑去了。淼淼仔呀,快坐下,看看妈妈这瓶花插得怎么样?”
温嘉淼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挺好的。”
“这插花呀,有时候太精细,太刻意,反倒失了灵气。不如偶尔灵光一闪,随性而为,倒能无心插柳柳成荫。”
温母声音温和,继续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插花是这样,爱情也是如此。”
温嘉淼动作一顿,目光终于从门口移了回来:“妈妈你的意思是,我对陈易年的喜欢,也该有所保留?”
温母笑了笑,手指轻点了下温嘉淼的额头:“一点就通。”
“可是为什么?”她不解。
“爱得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