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嘴贱,他就不会知道。”

    他轻笑:“放心吧,我才不会傻到主动去挑衅正宫哥,但架不住正宫哥硬要来挑衅我。”

    “嗯?”

    “最近项目上,他可没少给我使绊子,卡得我都要吐血了。”他半开玩笑地说。

    沈嘉彦溜达到浴室门边,歪着身子往门框上一靠:“要不你去劝劝正宫哥呗,反正大家都是伺候你,和平共处不好吗。”

    她伸手把他拽进浴室,在他身后关上浴室门:“乖,你就让让他吧。”

    沈嘉彦没有一点犹豫,低头就亲了下来:“行,我让。”

    她看着镜子中和他纠缠的身影,微微偏过头:“你手里的项目转交给别人吧,或者从总部调个经理人过来,年后我们一起去美国。”

    他低低笑了,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吻着她颈侧轻声问:“怎么?舍不得我?”

    “……”

    “我和正宫哥比,哪个更厉害?”

    “你比较骚。”

    “大就行了。”

    沈嘉彦一把将她抱起来,边亲边说:“正好萝姐最近要来上海谈个项目,到时候骗她来顶上几个月。”

    “你这是把我家小萝萝当日本人整了?”

    “那也是没办法,别人我又不放心,还是自家的家奴用着顺手。”

    远在千里之外的巴黎,顾松萝猛地打了个喷嚏。

    看着刚买的一个月后飞上海的机票,内心总觉着不安,总感觉要跳坑里似的。

    ·

    下个月初,到了朵朵的生日。

    温嘉淼买了条公主裙当作礼物,让陈易年带过去:“我就不去了,你好好陪朵朵吧。”

    陈易年接过精致的礼盒,语气诚恳:“淼淼,谢谢你,我陪朵朵吃完蛋糕就回来。”

    “不用赶,”温嘉淼笑了笑,声音温和,“多陪陪孩子吧,她一定很想你。”

    她看得出来,陈易年心里一直惦念着朵朵。

    按陈易年的性子,以前他大概隔三岔五就会去看女儿。

    但现在有了她,大概怕她多想,也怕她心里不舒服,除了一些特殊的节日,或是孩子妈妈实在有急事,不得不需要他帮忙,否则他很少主动往前凑,即便是去了,也纯粹是为了朵朵。

    他和前妻之间保持着分寸和距离感,没有刻意的疏远,也没有多余的牵扯,不是苦大仇深,但也没有胜似亲人一说,联系仅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仅此而已。

    陈易年出门前,轻轻抱了抱她:“淼淼,等我回来。”

    “好呀。”

    门刚关上,她就回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顾松萝发来的定位在中心大厦的J酒店,江景大套房。

    套房南北各带超大阳台,一个能看见外滩,一个能看见黄浦江。

    温嘉淼是最后一个到的。

    顾松萝小跑着过去拉开房门,一把将人拽了进来:“终于来了,就差你了,打麻将三缺一。”

    “路上有点堵。”温嘉淼随手放下车钥匙,目光扫过客厅。

    麻将桌已经摆开,她坐在沈嘉彦对面,旁边是白景。

    顾松萝也在白景的对面坐了下去,按下麻将机的开关,哗啦啦洗牌声就响了起来。

    “老规矩,五毛一番?”顾松萝问。

    沈嘉彦手指敲着桌面,眼尾一挑,已经开始算计了。

    “五毛是不是太小了?”

    顾松萝笑他:“再大我怕变成赌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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