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最后打得很惨烈,陈易年基本没还手,只在沈嘉彦攻向要害时,下意识地挡了两下。

    他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回到家,满脑子都是庆幸,还好明天周末,休息两天应该也养得差不多了。

    客厅没开灯,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昏黄路灯,摸索着走向卧室。

    路过衣柜时,他伸手拉开,里面还满满当当塞着温嘉淼的衣服,仿佛她只是出门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陈易年看着,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真讽刺。

    他倒也没收起来,挂在那,像一道不会结痂的伤口,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有多蠢。

    懒得再多想,他拿了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伤口被打湿时他才轻轻抽了口气。

    洗完澡出来,翻出医药箱,刚拧开碘伏瓶盖,刺鼻的味道还没散开,门铃突然响了。

    他第一反应是沈嘉彦去而复返。

    陈易年眼底没什么情绪,扯了扯嘴角。

    来就来吧,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几乎是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直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

    “还想打吗?”他看也没看,冲着门口说。

    话音落下,空气却安静了。

    门口站着的,是温嘉淼。

    她看起来是精心伪装了一番,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穿衣风格。

    一身干净洁白的运动服,鸭舌帽压得很低,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好看。

    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帽檐下,她半张脸微微抬起,扬起戏谑的笑:“他把你打的这么惨啊。”

    陈易年确实愣住了。他以为,她不会再主动来找他了。

    “怎么,”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喉结滚了滚,“你是专程来看笑话的?”

    她直接进来了,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搁。

    陈易年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波涛汹涌,反手关上了门。

    “你就自己来的,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转身,碰了碰他胳膊的淤青,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现在这样,很难对我做什么吧。”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

    她被他猛地压进沙发里,陈易年的气息逼近,灼热地拂过她的脸颊,嗓音发沉:“我只是受了点伤,不是残废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做不了?”

    温嘉淼没急着推开他,反而抬手,指腹抚上他嘴角的伤口,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真可怜啊,第一次见你受这么重的伤。”

    陈易年身体一僵,彻底愣住了。

    像站在迷雾里一样,一时辨不清她的真实目的。

    可她看起来毫无恶意,她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对谁都宽容,对谁都好,仿佛天生就不会真正记恨谁。

    陈易年渐渐放松警惕,任由她拿起药瓶,为他处理伤口。

    他的衣服被解开,温软的手指触碰到腰腹的皮肤时,他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肌肉。

    不像上药,像勾引……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陈易年口干舌燥,试图转移注意力:“上次你那里的伤,好了吗?”

    温嘉淼轻轻笑了,抬起眼看他:“怎么,还想再弄伤我一次?”

    那眼神好像带着恨意。

    陈易年没有看错,他扼住她手腕:“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折磨我?”

    “就是想你了。”她凑上去,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