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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承郁你疯了!”向挽羞愤难当,他竟然在车上就把她的……
她扑过去要去把胸贴抢回来,可席承郁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头狠吮住她的唇。
车内的挡板早在向挽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升上去了。
此刻车子的后排俨然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这一把火早在锦园的停车场见到她就一直在席承郁的身体里烧着。
烧掉他的冷静,烧毁他的克制,烧光他的理智!
席承郁的手指从她的半身裙底伸进去,上面穿成那样,下身穿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一把火,直接将那根细带扯断,向挽打不过他,也挣脱不开,呜咽一声咬住他的肩膀。
“你个瘸子放开我!”
男人湿热的吻落在她耳边,“瘸了也能,干你!”
向挽的经期刚结束,身体格外敏感,席承郁一碰,她的生理反应让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车子飞速驶入墨园。
陆尽下车后,静静地守在离车子十米开外的地方,慢慢抽掉五根烟。
起伏的车子才慢慢停歇。
席承郁吻了吻向挽泪湿的眼睛,“今晚你叫不到车,也走不出墨园,睡在这。”
风雪停了。
向挽裹住身上席承郁的黑色大衣走进车库电梯里,进了屋内。
冯姨看到她,欣喜不已,“太太,你回来了?”
她刚一靠近,就看到向挽脸颊边和额头的头发湿的,脸颊酡红,而大衣下面的两条腿是光着的。
冯姨毕竟是个中年人,知道这意味着发生了什么,她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视线,“需要我帮您放热水吗?”
向挽的手指都有些动不了了,所以她没有再矫情。
洗完澡后,她睡在墨园她的房间里。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还是因为回到相对熟悉的地方,她闭上眼睛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模糊有一道身影在她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身影有些清瘦,高高的个子,身形不像成年男子,倒像是个少年。
她看不清对方的脸,眼前一片模糊,好像有迷雾散开。
忽然她好像听到爸妈的声音。
可她不论怎么喊,怎么找都看不到他们,渐渐地那些声音变得模糊,她开始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爸妈的。
那个少年模糊的身影却始终跟在她身边,但她却看不到他的脸。
——那你们就用死来赎罪吧!
少年的声音如穿过寒冰的利刃,向挽耳朵里嗡的一声长鸣。
她猛然惊醒过来,眼神失焦一般地盯着天花板,久久才大口大口地喘气。
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
向挽从床上坐起来,手摸到额头都是冷汗。
她转身要去抽纸,却不小心碰掉放在床头柜的包。
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
都是她平常补妆或者便于记录用的笔和便签纸。
然而却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木质盒子。
向挽弯腰将它捡起来,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枚蓝宝石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