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徐管家,竟敢背叛自己的主子,太让人愤怒了!阿拉,我和姐姐都会陪着你,绝不会抛弃你!”

    《耶律智椰亲书:近日察觉商行步步亏损,细查之下,发现关税、采购账本皆有异常,而这些事务素来由管家经手。我暗中派人调查,竟发现他与暗部匪徒勾结,意图借关中剿匪之事搅乱局势。此子绝非单纯叛主,怕是想等唐军撤走后,联合匪徒掌控整座城池!我恐自身难保——管家跟我三十年,人脉深厚,而我在中原并无根基,商行众人皆以利益为先,无人愿出手相助。若日后我突然失踪、断了音讯,必是遭他灭口。恳请漠北王兄速来中原支援,助我稳定根基,除此心腹大患!》

    看完信,苏梓玉终于懂了蒙阿拉为何哭得撕心裂肺,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她攥着软鞭的手不住发抖,没等旁人反应,已扬鞭朝地上的徐管家抽去。“啪”的脆响里,皮鞭带着劲风落在管家背上,疼得他猛地抽搐,彻底从昏沉中醒转。

    (只有作者知道,这徐管家守了耶律家整整三十年,曾是人人称赞的忠仆,却在晚年被贪念裹挟,落得如今任人拿捏的“冤种”境地,连疼都只能发出变调的“哇哇”声,活脱脱一个被欲望坑惨的可怜虫。)

    徐管家刚醒,还没理清头绪,第二记皮鞭又带着风声落下。背上血痕交错,疼得他眼泪鼻涕直流,下意识想喊冤:“我真没杀东家!你们凭什么打我?我……”

    话没说完,喉咙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掐住,连气都喘不顺,剩下的话全堵在嗓子里,只剩“呜呜”的闷响像破风箱般拉扯。他涨红了脸,拼命扭动着被绑的身体,眼底满是茫然和恐慌——他压根不知道是蛊虫在作祟,更没留意苏丹落【阿骨】(身体主导)袖口的动静:苏丹落【阿骨】正用指尖摩挲黑色核桃,核桃碰撞的轻响压在风声里,每一下都在给蛊虫传递信号。徐管家只觉得这伙人来得蹊跷,上来就打还不让他说话,分明是故意要害他。

    苏丹落【阿骨】指尖悄悄勾了勾袖口,把核桃往深处藏得更严,脸上却没半分波澜,只转头对蒙阿拉柔声道:“阿拉你看,他连辩解都说不出,分明是心里有鬼。”

    蒙阿拉攥紧手里的信纸,未干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语气冷了几分:“舅舅的信里写得明明白白,是你通匪叛主杀了他,现在装可怜也没用!”

    “就是!”苏梓玉看得更气,扬手又要抽鞭,“我们好心找舅舅,你却做了这种恶事,打你都是轻的!”

    徐管家急得直跺脚,喉咙里的“呜呜”声更响,想喊“我没通匪”“我只是想要财产”,可喉咙里的“堵感”越来越重,连半个清晰的字都吐不出来。他看着苏丹落站在一旁,虽没动手,却总觉得这一切都和她有关——毕竟是她带这两个孩子来的,又是她先开口说自己“心里有鬼”,可他没证据,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钉在“恶奴”的标签上。

    苏丹落【雅雅】(身体主导切换)轻轻揉了揉蒙阿拉的头,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阿拉别跟他置气,这种人只会耍无赖,与其让他乱哼哼,不如直接送他去见你舅舅,让他到地下认错。”

    这话听得徐管家浑身一颤,挣扎得更凶,可喉咙里的“堵感”没半分缓解,连呼吸都费劲,哪还能辩解,陷害啊赤裸裸的污蔑陷害,连身体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蒙阿拉点头,看着苏梓玉再次举起软鞭——到这时候,他都没明白自己是被蛊虫操控,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苏丹落【雅雅】看着他绝望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故意松了点蛊虫的力道(由【阿骨】暗中配合),让他能挤出几句破碎的话——不是要让他辩解,只是想让他的“恶”更显眼。果然,徐管家憋了半天,只挤出几句带着怨气的嘶吼:“你们……你们是故意的!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在我们手上,还敢说这种话?”苏丹落【雅雅】的笑声冷不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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