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伺候嫂子就够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的眼神带着些许疑惑。

    他是个自制力强到可怕的人,在这种事上,头一回像今天这样。

    傅砚深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

    见他不回答,温絮叹了一口气,“明天你自己……你没空的话,让唐晋去我工作室,拿一下中药和药酒。”

    “药?”傅砚深的眼神微愣,“嫂子这么晚还在等我,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嗯。”温絮把脸往他的胸口埋了埋,“你腿是不是很疼?我去问过好几个中医,他们说你用这个药应该能缓解。”

    她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有用吧,先试试看。”

    有没有用,她也不知道。

    她对身边的人都极其好。

    即便对傅钦泰和郑蓉只是表面功夫,她对工作室的人也都很真诚。

    对自己这个小叔子,也一样。

    只是,这样的好,是每个人都有,他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傅淮憬没有的。

    “怎么又帮我问这个事?上次周彦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看中医。”

    言下之意: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温絮浅浅一笑:“我想对小叔好啊,你对我也很好,不是吗?周先生给你名片,可你没去看过。”

    该知足了。

    在丈夫回来的第一晚,她和他待在一起,缠绵了一夜,又操心他腿的事,已经很够意思了。

    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能太贪心了。

    但人的本性就是贪婪的。

    即便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贪恋更多,这样的温情不仅不能让他满足,还会引诱他索求更多。

    “困吗?要回去休息了吗?”

    “嗯。”温絮已经撑着坐起来,披上了自己的睡裙。

    幸好刚才自己的反应快,要是把睡裙给弄脏了,她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推开门,她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准备躺下,本还熟睡的傅淮憬忽然出声:”絮絮,你去哪里了?”

    温絮吓了一跳,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差点没被他吓得尖叫出来。

    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傅淮憬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照着他的脸,他在笑着,眼底却带着质疑。

    “刚才打雷声太大了,我就醒了,发现你不在,你怎么出去了?”

    温絮的眼里闪过慌张,但极快,他还没来得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了。

    “我做噩梦了。”

    极其不走心的一个借口。

    做噩梦和离开房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傅淮憬想了半天也没能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她接二连三的冷淡和疏离,让傅淮憬清楚地感受到了她态度的敷衍,想到了什么可能,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