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从傅阳哥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她注定要留在萧瑾身边,做一个金丝雀,被他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萧瑾低头看着怀里温顺的宁悦,眼底满是浓烈的占有欲与爱意,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悦悦,以后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宁悦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从那一天萧谨连续要了宁悦两次之后,萧谨回到半山腰别墅就没有在在自己房间过夜,而是顺其自然的搬到了宁悦房间。

    午后的雨歇后,天色始终沉郁,灰蒙蒙的天光漫进半山腰别墅,连空气中都残留着雨后的湿冷。萧瑾驱车驶进庭院,黑色轿车碾过湿漉漉的石板路,溅起细碎的水花,最终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抬眼望去,二楼卧室的落地窗亮着暖黄的灯光,柔和的光晕透过薄纱窗帘漫出来,在地面投出朦胧的轮廓,那一刻,他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

    下车,脚步声落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他快步走进别墅,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楼梯口一片安静,他拾级而上,脚步刻意放轻,心底竟生出几分期待。可越往上走,越觉得不对劲,方才明明亮着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熄灭,二楼走廊陷入一片昏暗.

    萧瑾心头一沉,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抬手拧开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外的微光隐约照出床上蜷缩的身影。

    萧瑾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刻意疏离的身影,心底的暖意瞬间冷却。这些日子,自从放傅阳离开,他顺其自然搬进她的房间,她却愈发躲着他。无论他多晚回来,总能看到她提前熄灭灯光,假装熟睡。明明车子停在楼下时,那盏灯还亮着,仿佛在无声等待,可他一靠近,便瞬间熄灭,连同那份微弱的暖意,都藏得无影无踪。

    他缓缓走近床边,望着床上蜷缩成一团、连呼吸都透着刻意疏离的身影,指尖微微蜷缩,心底翻涌的烦躁与失落像是潮水般起起落落。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那股想将人狠狠拽进怀里、逼她直视自己的冲动,一遍遍在心里劝诫:慢慢来,不能急,更不能把她逼得太紧。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日日夜夜都在他身边,这就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