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备几道她爱吃的菜……”
陆远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根本不敢回答这问题,只敢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
“属下,属下的意思是,今日栖夫人吃得挺好的。”
谢怀瑾知道自家猫儿有多挑食,绝对不可能将就吃了这些饭菜,“到底怎么回事?”
陆远低下了头,小声解释道:“栖夫人今日去了荣恩堂用膳。”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一窒。
谢怀瑾瞬间被气笑了,握了握拳头,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光。
陆远认命地往后退了几步,谨小慎微地抬头看了一眼。
见他稍微缓和了,赶紧将公文收拾好,逃命似的离开了书房。
谢怀瑾暗自咬牙,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强逼着自己看下去。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谢怀瑾听到声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滚!”
姜栖梧嘴角带着委屈,“爷,当真要妾走吗?”
闻言,谢怀瑾瞬间抬头,眼里不自觉地划过喜悦。
然又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克制住了喜色,“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讨爷欢心。”
话音刚落,姜栖梧解开了身上的披风,露出了西域舞女的衣裙。
那衣裙腰部位置是裸露的,上面缀着成串的珍珠。
姜栖梧在原地翩翩起舞。
见状,谢怀瑾瞬间在呆愣在原地,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他不经意地吞咽口水,觉得浑身开始紧绷。
一舞完毕,姜栖梧上前几步,身子软若无骨一般,躲进了他怀中。
手指在他心口处有意无意地打圈,“爷,这是妾最近这段日子所学,您可喜欢?”
谢怀瑾几乎用目光扫视着她,神情冷厉,表面还是一如君子一般,可心口处却在慢慢滋生甜蜜。
喜欢!
自然是喜欢极了。
喜欢到骨子里那种。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嘴唇轻启,“阿梧,你可真会作死。”
话音刚落,他瞬间低头,攫取住了那一抹柔软。
姜栖梧从来都是顺从,从未有过主动进攻的时候。
然而这一次,她几乎是直接攻城略地,谢怀瑾故作节节败退。
她动作没有任何章法,没多久,便已是气喘吁吁。
刚心生退意,谢怀瑾却伸手控制住了她的脑袋,不允许她有半刻的离开。
他以退为进,步步为营,攫取着她的一切。
姜栖梧眼中划过一丝恐惧,觉得这一次自己好像玩崩了。
慌乱之中,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谢怀瑾吃痛,嘴唇上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
他皱着眉头退开了几分。
见状,姜栖梧眼中闪过一丝心虚,粗粗喘着气,“爷,妾还没有吃晚膳。”
“阿梧放心,我很擅长养猫的。”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幽深,好似草原之上饿了几天的狼一样,正气势汹汹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谢怀瑾低下头,再也不满足卿卿我我的游戏。
动作凶狠,吃着世上最好的食物。
隔日一早,姜栖梧慢慢睁开了眼睛,谢怀瑾已经不在了。
此时,他应该是已经上早朝去了。
姜栖梧暗自想到,谢怀瑾这厮可真是心眼小。
可昨晚自己那么卖力,应该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