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你妹妹如何?”

    姜栖梧神情有些拘束,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们两人根本还是一个陌生人。

    “请便。”

    谢怀瑾夹起一块鱼,剔除了骨头之后,将之送到了姜栖梧的碗中。

    闻言,也只是默默抬头,“春来俏难道不符合你的口味?”

    “你何时喜欢这种淡口味的酒了?”

    京中果酒均是女子喝的,口味有些淡,胜在有一股浓浓的果香。

    但柳夭夭自小舞刀弄枪的,他一点都没觉得这是女子!

    何况,来信之中,一直索要的便是京中的春来俏。

    柳夭夭暗自咋舌,“那谁知道京中果酒也如此对我脾气,等我回去后,你可要给我稍一点!”

    闻言,姜栖梧身体微微一愣,她低下了头,将鱼吃得一干二净。

    今日厨房做的鱼,好像失去了平常的风味。

    定是厨师有失水准!

    姜栖梧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桌子上的果酒一饮而尽。

    谢怀瑾大惊,赶紧劝阻道:“小心喝醉。”

    柳夭夭歪着头调侃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怀瑾,你非要在这么开心的时候煞风景吗?”

    “今日可是妹妹的生辰,没想到我来的可真是时候。”

    话音刚落,她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妹妹,这一把匕首陪伴我许多年了。”

    “送给你!”

    谢怀瑾皱着眉头,“哪有人送礼物是送匕首的?”

    柳夭夭喝光了手中的酒,一手拉着姜栖梧的手,“妹妹,别听他瞎说。”

    “送礼自然是要送贵重的!”

    “你别看这匕首好像平平无奇,但它削铁如泥,可是宝大师最后一件遗作。”

    闻言,谢怀瑾心中有一些诧异,赶紧接过了匕首。

    刚一靠近匕首,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霜气,“倒是一把好匕首。”

    “你一个铁公鸡,怎么舍得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话虽如此,谢怀瑾将匕首赶紧收下了,“阿梧,确实是好东西,收下不亏!”

    闻言,柳夭夭有一些不悦,说道:“怀瑾,这可是我的心意,特意送给妹妹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谢怀瑾眉眼一挑,“你在京中看中什么,随便挑。”

    柳夭夭拍了拍手,“果然还是一样大方!”

    姜栖梧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两个说着过去的一些事情。

    心里说不上嫉妒,更谈不上难过。

    只不过,她一直喝着杯中的酒。

    谢怀瑾很好,他真的很好。

    他给了她暂时的容身之所。

    渐渐地,姜栖梧的目光慢慢涣散,只觉得眼前之人多了好几重影子。

    等到她意识回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外面院子里,不时传来一些打斗的声音。

    抱琴在一旁伺候,“栖夫人,头可痛吗?奴婢给您热帕子,您敷敷脸。”

    姜栖梧敷好之后,疑问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侯爷与柳姑娘正在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