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是不是误会一场?即便您是巡察使也得讲究一个证据啊!”

    “想要证据是吧?把人带进来吧!”

    任家众人脸色瞬间大变,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踏踏踏……

    一道身影迈步而入,他挑着扁担。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扁担上挂着三个人。

    为什么用扁担挑着呢?

    因为这三个人的四肢都消失了。

    “嘶……”

    即便是孙守义这些镇玄卫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秦长生却神色如常,指着三个人彘:“这三人你们都认识吧?”

    “不……不认识,不认识……”

    任天纵和任乐山惊恐地连连摇头,比之拨浪鼓还快。

    “认不认识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秦长生瞥了他们一眼,又看着扁担上的三人:“来说说吧,谁指使你们杀我的?”

    潘志行三人神色复杂地扫视了一圈任家众人。

    他们不想说,但秦长生的手段太狠了。

    “是她……是任盈盈下令让我们去杀您的。”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的错。”

    三人的眼神如毒蛇般阴冷、怨毒,死死地盯着任盈盈,

    要不是对方派自己等人去杀秦长生,何至于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

    一瞬间,任家众人脸色惨白,两股颤颤。

    这种事,即便是晏家都救不了他们。

    甚至晏家都不敢杀巡察使,上午杀的,下午导弹估计就到头顶了。

    秦长生一脸的肃杀:“都听到没有?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狡辩的?”

    任天纵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指着秦思秋:“巡座大人,都是这家伙蛊惑的我女儿,是他逼我女儿去杀您的,并且我女儿之前并不知道您的身份啊!”

    这一刻,什么天赋逆天的贤婿都无关紧要了。

    管你以后会不会成为宗师甚至大宗师,今天要是被带走估计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哦?是这样吗?”秦长生目光看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心神震动,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一边是她的爱人,一边是自己和家庭的性命,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秦长生看向重新站起,鲜血狂吐的血牛秦思秋。

    厉声喝问:“是这样吗?就是你蛊惑他人杀死我?”

    “我……”

    秦思秋脸色如吃了死苍蝇一般难看,他没想到秦长生不但实力强,还混了个什么狗屁巡察使。

    但他明白,现在不能承认。

    凭两人的恩怨,对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合法弄死自己的机会的。

    “不……不是我,我之前都不知情,是她自作主张,都是她的错,你们要抓就抓她好了。”

    “我和任家不熟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会这么丧心病狂。”

    秦思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极力狡辩着。

    企图斩断和任家的关系,防止被牵连。

    秦长生戏谑地看着他:“你不是任家的女婿吗?”

    “不……不是,我们只是订婚而已,我立马退婚。”

    任盈盈听着秦思秋的狡辩,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背下这罪名。

    但你不能理所当然地让我杠下,并且还说得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