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我不方便进去。”
想起她的老鼠胆子,又安慰似得补充了一句:“不用怕,牙奶奶很喜欢雌性幼崽。”
这对于墨琊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劝慰了,他冷心冷情,从没有这么哄过任何人,也是因为高月的过度脆弱把他给惊到了,而且浑身的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这一句安慰并不顶用。
高月望着十几米开外的高大木屋,见敞开的门里头黑洞洞的,还是有些畏惧,脚步定住不动,回头求助地看看他,用眼神央求要不算了吧。
然后就被他轻轻推了一把背,不容置疑地说:
“去吧。”
一时间,高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家长推着去独立社交的小孩,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然后就被他轻轻推了一把背,不容置疑地说:
“去吧。”
一时间,高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家长推着去独立社交的小孩,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