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听见这个名字,下意识的不舒坦。

    江凛掩饰过去,用手指试了试女朋友头发的湿润度,“你去问,能休咱们就出去,七天最好。”

    他口气不小,祝遥笛无奈又好笑:“休七天,想屁吃呢。”

    怎么就不能想屁吃?

    江凛扔掉梳子,也不管她头发干没干了,直接拉她倒向一旁,卷起真丝面料的裙摆,微凉指尖刺得祝遥笛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