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酬,他是不是也帮你挡酒?”
“看情况。”阳光很好,江凛戴着她送的那副墨镜,沉着掌控方向盘的样子十足一个酷哥。
不久抵达二院,时间还蛮早。
门诊部那边早已人潮如织,祝遥笛准备下车,“我走了。”
江凛不说话,连墨镜也没摘,人只朝右边侧一点,眼睛藏在黑色镜片后,应该是在看她。
祝遥笛默默解掉安全带,想了想,凑上去往他唇面亲了下。
难得见她如此主动,江凛略扬眉梢:“我感冒了,不怕传染?”
祝遥笛眨眨眼:“那怎么办?”
面面相对片刻,男人笑一声:“能怎么办,亲都亲了。”
说完摘掉墨镜,延续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
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也不是真想让她患感冒。隔靴搔痒般温存了半分钟,结束还要说一句:“就算感冒也是你昨晚拒绝我的报应。”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是你自己温度开太低。”祝遥笛细声细气反驳,但又确实担心他的感冒,“感冒就别喝酒了,如果要应酬,让你助理替你喝。”
江凛摸摸她头发,眼神软下来:“嗯,不喝,快上去吧。”
磨磨蹭蹭地分开,磨磨唧唧地道别。
祝遥笛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推门要下车。
正把右脚伸出去时,唇膏从包的开口处滚了出来。她弯腰去捡,但下一刻,整个人忽然顿住。
“什么东西掉了?”正在捣鼓手机的江凛瞥来一眼。
“我唇膏。”
祝遥笛把东西捡了起来,揣进兜里,若无其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