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肌酸激酶同工酶。
“查过心梗三项没?”祝遥笛问。
“查了,没查出什么问题。”
“那你检查完后还出现过胸痛吗?”
男同学点头:“最近感觉频率变多了。”
祝遥笛不可能乱给人看病,只是建议:“症状有加重最好再去挂个心内科排查下,可以做个CTA……”
聊到心脏相关,难免多说几句,男同学连连道谢,祝遥笛笑说不用。
江凛抬头正好捕捉到这一幕,随后是祝遥笛转身离开的背影。
“眼神收收,”谢纹洲叫他,“人丁瑞孩子都有了,没威胁。”
酒喝太多,很少上脸的人今天也上脸,江凛咳嗽两声,瞥回视线。
谢纹洲自然能瞧出江凛情绪不高,他今天太忙,没怎么顾得上身边的兄弟,这会儿少不得关心两句:“你和笛子今天有没有进展?”
“什么进展?”
装什么傻,谢纹洲直接问:“你们今天说上话了吗?”
江凛松着领口说:“嗯,让她帮忙换了个杯子。”
“谁说这个,你俩就没聊点私事?”谢纹洲挑挑眉,“比如,聊聊复合?”
江凛低头收了个微信消息,屏幕光折射在他冷淡的脸上。
谢纹洲看他不吱声,长叹口气,巴掌拍到他肩膀,“哥,你要真放下了,兄弟绝对不多管闲事,以后咱约局,但凡你要来,我绝对不叫祝遥笛,行不?”
江凛嗓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没必要。”
谢纹洲一下笑起来,长腿交叠靠着椅背说:“那怎么个意思?是还乐意见祝遥笛呗。”
“真放不下就别抹不开脸了,面子哪有老婆重要。”谢纹洲下了剂猛药,“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在婚恋市场可是很抢手的,丁瑞虽然没威胁,你别忘了那天医院的小男生,还有姜冉说的那些男药代……怎么了?”
讲着讲着,谢纹洲注意到身边的不对劲。江凛一手按在小腹,皱着眉,脸色沉沉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顾不上当感情顾问了,谢纹洲马上问:“肚子疼?”
胃胀胀的,江凛把手机放下,等那阵隐痛过去,才说:“没事。”
谢纹洲哪信他的没事,忙把他杯子彻底拿走,“别喝了别喝了,给你搞点热水?”
应该是酒喝多的关系,而且小腹的痛感也消失了,江凛说不用,起身暂离宴会厅。
他去上了趟洗手间,上完感觉松快些许,外面空气比里面好,江凛不急回去,走到吸烟区打算抽一根提神。
刚把烟盒摸出,就见祝遥笛整理着衣袖经过,大概是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脚步略有停顿。
她的目光落在烟盒上,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江凛动作顿住,见她嘴唇翕动似打算说什么,但宴会厅方向有人喊她,她立即别过脸,边应边离开了。
宴会厅灯光很亮。
江凛侧目,看她跟叶以宁站在门口说话,又弯腰掸了掸小腿沾到的亮片,清清瘦瘦的一个人,连投在墙上的影子都纤细得很。
所以,她刚才想说什么?
酒精令大脑迟钝,江凛静站了会儿,低头瞅眼鞋尖,一点金色的亮片贴在上面,他将其跺掉,收起烟盒回宴会厅。
宴会厅里又走了一波人,谢纹洲去送客,剩下的工作自有婚庆公司负责,伴郎伴娘的任务也彻底完成了。
帮姜冉把礼服、婚纱放好,伴娘们也准备回家了。
叶以宁问徐冬冬和祝遥笛:“你们回哪边?要不要搭我车?”
徐冬冬是顺路,祝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