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血。

    “唔...唔...”

    两个人被她疯狂碾压暴打了一顿,此时全都头晕目眩,晕眩得完全分不清方向,脑子被震荡得听不见声音,血却不停从嘴里喷涌而出。

    邱意浓活动完四肢,全身舒坦了,无视周边灼热的目光,潇洒一挥手:“掣哥,王哥,走,回家。”

    程元掣他们立即跟上,但他在路过曹坤跟前时,拐杖一甩,落在他手骨骨折的地方。

    “咔...嚓!”

    还没愈合的骨骼,清脆一声又断了。

    “啊!”

    凄厉惨叫声震耳欲聋,可旁边的人都没动,没一个上前去救他。

    在场的人,几乎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脖子全往他们离开的方向移动,全都安静站在原地,目光灼热的望着他们离开。

    站在二楼转角楼梯口的叶副书记夫妻俩,还有李家父子,四人先收回视线,四双眼睛互相对视着,然后全都默契的无声笑了起来。

    李先生手背上还挂着针,输液管里药水还在滴,此时竖起大拇指,小声称赞:“这位邱女士,身手真棒。”

    “苗族历史传承悠久,古老传统,内部的人和事都很神秘。”

    她在船厂大杀四方镇压的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叶副书记早前也听说了,这下是亲眼目睹了她的身手,勾唇轻笑:“今天中午,我们要是没出面,魏延平和这个曹坤怕是会被她卸掉骨头。”

    “幸好我们出面了,她才没有摊上人命官司,这魏延平不是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幸好没拖累小邱。”

    卢姨本就对邱意浓印象极好,见她面对魏家人没半点畏惧胆怯,底气自信十足,对付渣滓毫不留情,下手干脆利落,这性子深得她心,这下是真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了。

    叶副书记想着她之前自报家门,叹了口气:“原来是邱惟玉邱阿姨的娘家后人。”

    “以前叶家跟他们有来往吗?”卢姨问他。

    “有的,说来张叔对我们家还有恩,他下任之前还拉了爸一把,是他出手助力,爸才在关键的年纪往前大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