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是否登报通报,只要马毅这蛀虫伏法,毒瘤清除,我就很满意了,谢谢您,谢谢组织!”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知趣不多问,叶副书记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
船厂的事说完了,叶副书记的视线移到邱赫礼和邱意浓两人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小邱,你姑父黄大潮的事,我有关注,最多两天就会对外通报处罚结果。”
“你姑姑邱梦元,唉,所嫁非人,毁了一辈子。”
“说起来,我跟你姑姑小时候就认识了,你姑爷爷和姑奶奶在的时候,我们两家常有来往,你姑爷爷对我爸多有提携,对我们叶家有恩,当时两家走动也算频繁,只可惜他们去得太早了。”
邱意浓并不知道两家有交情,与爸爸对视一眼,忙顺着话问了句:“叶副书记,您跟我姑姑从小就认识,后来同在机关单位工作,日常没有工作来往吗?”
“你姑姑成年后选择进了档案局工作,岗位比较清闲,很少跟少年时相熟的人见面,结婚后更是没来往,偶尔遇到也只浅浅打声招呼,私下并没有交流来往。”
要不是上回在医院,邱意浓跟魏老爷子提起她姑爷爷的名字,叶副书记都快忘了邱梦元这号人。
说到这里,也想起了少年时期的事,眼神陷入了回忆,“我比你姑姑要小两岁,我哥跟她同年,他们两个是小学初中同学,以前读书时关系还挺好的,我经常跟在他们身后玩。”
“你姑姑少女时期,长得漂亮明媚,像个小太阳,浑身充满了朝气活力,胆子还贼大,性子偏顽劣,像个男孩子,每天都跟着男孩爬墙爬树抓蛇掏鸟蛋,还跟着他们干群架,是一把打架的好手。”
“我记得她那时候,每天都穿你们苗族的传统服饰,衣服裙子色彩鲜艳,图案绣工复杂又精美,在我们那群穿着灰蓝衣服的孩子里,格外扎眼引人注意。”
“我们那时年纪小,长辈们也没跟我们说过,完全不知道这是民族服饰,也不知道她来自苗族,只觉得她特立独行,穿着打扮很另类。”
“我也是因为这一点,对她的印象特别深。”
“后来我们兄弟去了市里读书,又去外地工作历练了几年,再见到你姑姑时,我们都已结婚成家,她好像跟年少时很大变化了,比以前安静内敛多了。”